“既然谢先生信的过我,那我说句不当讲的话,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都算我给你们提过醒了。”白若竹说着还拿眼梢朝窗外扫了一眼。
谢敦急忙朝白若竹作揖,说:“白姑娘有话尽管说,在下洗耳恭听。”
白若竹拿下巴指了指窗外,“我瞧着你那二婶不太对劲啊,上次见她以为就是不讲理,如今看来怎么精神不对头呢?先生还是多留心一些吧,别她哪天发起疯伤了人,就是吓到了红袖姐也不好啊。”
她上次没对邓氏下手,是看在她是谢先生亲戚的份上,而且她怕控制不好影响到身体脆弱的于红袖。今日她挑了最安全的药弄到了邓氏身上,倒也不是多厉害的毒,就是会让她情绪有些亢奋,然后情绪被放大化而已。
比如平日里只是大喊大叫,此刻就是疯了一样的嚎叫了。平日里如果是爱动手打人,那此刻会像神经病一样乱打乱踢了。
窗外,邓氏果然嚎叫着对站着一动不动的侍卫拳打脚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