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过的,才硬生生把眼泪给忍了回去。
白若竹一家没多待就离开了,一方面因为蓉儿母女需要多休息,另一方面也因为白若竹要早点回家配药。
晚饭白若竹草草吃了就回屋配药,家里人都知道她心里难受,又得专心配药,谁也没敢去打扰她。
到了深夜,白若竹揉了揉发酸的腰,把一盒盒做成的药膏放在桌上晾着,好让它们尽快凉了收起来。
这时,窗外传来轻叩声,白若竹才意识到已经这么晚了啊,那个无耻的家伙又来了。
一想到昨晚的情景,白若竹的脸红了起来,心里也犹豫起要不要给他开窗户了。
结果就听到很轻微的咔嚓一声,窗户被江奕淳打开了!
白若竹瞪大了眼睛,看着已经跳进屋子的某男,气鼓鼓的说:“不请自入,算不算贼呢?”
江奕淳十分得意,“是贼又如何?只要能偷走某人的心,做贼也值了。”
白若竹觉得牙都酸了,瞪了他一眼说:“你没发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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