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都是这种规矩,我小时候不好好连术法,我爹就是吊起来打的,我娘心疼,直接被我爹用个术法封在了外面。”傲松也不脸红,大大咧咧的讲起来,“后来我学了些本事,就想着出口恶气,就弄了个陷阱,他毫无防备,被我弄了一头的狗屎。”
她哈哈大笑起来,声音格外的爽朗。
白若竹一头黑线,“后来呢?”
“当然是被吊起来各种抽,抽到求饶都不行,他当时就说不管我多厉害了,都不能打他和我娘,否则天理不容。那次可把我打的脱了层皮,后来在床上足足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地,再后来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惹他了。”傲松缩了缩脖子。
“那你不恨他吗?”白若竹想到了自己前世的爹。
“当时恨死了,想着等我伤好了就离家出走,我要跟他断绝父女关系。结果半夜里,他偷偷来看我,给我找了最好的药,还悄悄擦了眼泪,我娘说他也心疼,他们就我一个孩子,能不疼吗?但是他不想我学坏了,就得狠下心管教好我,否则迟早有我们后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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