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白若竹这么恭敬,就好像她的奴才似的,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是倚翠楼的人,你们是逼良为娼!”她着急的大叫起来。
老鸨拿了卖身契给周围的人看,“你们看清楚,这是她的卖身契,她自己签的,换了五十两银子买首饰了。”
“我、我不知道你们是那种地方,还以为只是帮工,银子给我了,我买什么是我自己的事情,但你们骗我就是逼良为娼。”吕娴说道。
老鸨大笑起来,“谁不知道咱们倚翠楼是秦楼楚馆啊,怎么成我们哄骗你了?是你自己爱慕虚荣,非要跟一位小姐抢浣花溪的发簪,结果身上钱不够,就找到了我们这边,现在倒反咬一口了?”
“大家来评评理啊,她跟人争价,出到了六十两银子,身上只有十两银子,跟浣花溪说回家取,人家派了小二跟着,她自己选了我们家卖身的,说是我们给的钱多,小二当时也提醒她了,她说她卖艺不卖身,可是她什么才艺都没有,我这五十两银子不能白掏吧?”
老鸨又向白若竹行礼,“白大人,我翠姑虽然做的是皮肉生意,但一直遵纪守法,绝没有拐卖人口、逼良为娼,大人可以派人去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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