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了。
白若竹急忙放了绳子下去,将她拉了上去。
众人大口的喘着气,总算找到办法了。
白若竹擦了擦额头的汗,她太阳穴一股股一股的痛,用脑过度了。
一双手伸过来,一下下的帮她轻揉太阳穴。白若竹抬头,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睛。
虽然江奕淳被封了听觉,但他依旧关注她的一切,明白她的辛苦。
圆台不断上升,到了那道看似透明罩的地方继续上升,一群人被送了上去,终于看清楚这处蔚蓝之所。
白若竹突然有些紧张起来,女鲛人就是鲛人之祖,也就是阿淳的祖先,见到会怎样呢?
这时歌声又响起,这一次比之前声音更大很近,圆台停了下来,白若竹拉着江奕淳走下了圆台,寻着歌声而去。
突然,江奕淳伸手擦了擦眼睛,“我怎么流泪了,不受控制的流泪。”
白若竹对他做嘴型:是你的祖先,她太痛苦了。
江奕淳不太清楚具体情况,但眼泪一直掉,让他很难受,他十年的眼泪加起来也没现在多吧?
他使劲擦了擦眼泪,“我已经听不见了,为什么会流泪呢?”
白若竹不敢解开他的穴道,怕他又被控制,只能拿帕子帮他擦眼泪。
突然,江奕淳捂着心口,痛苦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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