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有些怪的看了她一眼,她还以为凌晨不会多讲。
很快到了风染的住所,凌晨敲门,里面响起风染略显疲惫的声音。
这疲惫不是身体的,而是心灵的,又或者叫沧桑吧。
“进来吧。”
白若竹进门行礼,看到她靠坐在床,两鬓的霜白似乎多了一些。
一瞬间,白若竹想起了自己的奶奶,竟觉得两个人有些重合,看向风染的目光也柔和了几分。
“听说是你帮我治疗的,谢谢了。”风染语气很随和。
白若竹行礼,“是晚辈应该做的,只可惜帮不到多少忙。”
风染笑了笑,笑容却十分苦涩。
“你不用自责,我其实不想好起来。”她说道。
白若竹有些吃惊,“何必呢?”
“我活着不过是苟延残喘,迷糊一些反倒好受一些,一旦清醒的时候,我这心痛的不能自已,已经千疮百孔了啊。”风染捂着心口流下了眼泪。
凌晨皱眉,“风染夫人,你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了,大长老问起我不能不说。”
风染擦了擦脸的泪水,嗤笑了一声,“又给我治病,还派人监视我,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我不是小孩子了!” 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