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业十年,刚一开春幽州便一片人潮汹涌,热闹非凡的景象。
刚刚解决了杨玄感叛乱,杨广便再次御驾亲征,统帅数十万隋军精锐来到幽州。
作为幽州第一大将,幽州隋军统领,林沙的悠闲日子一去不复返。
迎接帝驾,替远征隋军主力安排营房等等等等,事务繁杂一时忙得脚不沾地,同时还得向皇帝汇报高句丽的最新情况,简直不要太苦逼。
所幸,之前两次远征高句丽,一切都有旧历可循,营房之类的都是现存的,就是高句丽的最心情况,也通过商队以及俘虏的军士所知不少,虽然忙碌倒还算井井有条没出什么乱子。
对于林沙的表现,隋帝杨广表示很满意。
这一次,林沙很敏锐的感知,尽管巴结自己的人突然暴增,可是暗中隐隐敌视甚至生出杀心的家伙,却也不在少数!
“怎么,宇文少监对某有意见?”
每次上朝,都会迎来宇文智及这厮饱含杀气的窥视,林沙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待一次临时朝会结束直接堵住宇文智及的去路冷肃道。
哗啦啦……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真不要太多,原本一个个面无表情准备离开的高级文武顿时眼中精光闪烁,急忙围了过来一副看好戏的摸样。
“你,你,你想干什么?”
平日里总是一副智珠在握,风度翩翩的宇文智及,面对突如其来的宗师高手如山一般的气势威压,再也保持不住脸上的温润表情,额头冷汗淋漓身子有细微的颤抖,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深深恐惧。
他感受到了凛然的杀气,毫不怀疑对面身材雄壮的年轻将领,会突然出手将他格杀当场。
“林沙你放肆!”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道雄伟身影踏步而入,二话不说一拳轰出。
“宇文大将军好本事!”
林沙脸色沉肃。面对宇文述凌厉异常的一拳,只是伸掌轻松接下,五指成爪闪电般抓住宇文述的铁拳,手臂骨节劈啪作响筋肉微微蠕动。掌心劲道喷吐直接将宇文述震飞数丈开外。
咝!
一干围观文武忍不住倒吸凉气,宇文述可是堂堂的宗师高手啊,没想到在林沙手里竟如此不堪一击?
“林沙你找死!”
宇文述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双脚稳稳落地身子前倾瞬间跃至林沙身前,再次挥拳轰击。拳风凌厉带着冷冽寒风威势惊人。
炮拳如火!
林沙脸色依旧冷肃,猛然挎身扭腰出拳,拳势如出膛炮弹气势如火,砰的一声爆裂开来,宇文述只觉拳头一阵剧痛,好象手骨断裂一般,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嚎再次倒飞出去。
“父亲!”“叔父!”
人群中几道焦急声音响起,数条矫健身影腾空飞跃,或直扑倒飞出去的宇文述,或毫不客气对林沙痛下杀手。
“啧啧。以为人多就有用么?”
宇文阀在场数位年轻高手突然出手,林沙却是不以为意浑身气势猛然喷发,一股子历经沙场的恐怖血腥煞气铺天盖地向四周蔓延,瞬间将飞扑而至的宇文阀年轻高手,以及在外看热闹的高级文武笼罩。
好可怕的血腥气场!
这是围观高级文武的心中想法,更别提直面血腥杀戮气息冲击的宇文阀几位青年高手,俱是心头一凛手上动作停滞片刻。
轰轰轰……
林沙揪准机会,双拳连环轰出如火山喷发,道道凝练拳影将他完全隐没,砰砰砰的闷响连绵响起。几声惨叫传出宇文阀几位年轻高手连丝毫反抗之力都无,就像断线风筝倒飞出去。
“林沙,你到底想干什么?”
眼见林沙实力如此强悍,围观文武又一副看好戏摸样。没有丝毫想要开口拦架的意思,宇文述心头怒火熊熊却是无可奈何,只得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吞,恶声恶气怒视林沙质问。
“不想干什么,你们宇文阀几个小的整天一副杀气腾腾的摸样摆给谁看?”
林沙目光冰冷语气寒凉,阴森森道:“再给某作妖。小心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没理会气得须发生烟的宇文述,目光在杨广心腹一派温文儒雅的右光禄大夫,掌管兵事的河东闻喜裴矩身上停留片刻,不待其有所察觉便收回目光头也不回离开。
与宇文阀的关系彻底破裂,林沙做得心安理得没有丝毫压力,尽管之后数日弹劾奏章几乎堆满杨广案头,可让一干文武若有所思的是,杨广不仅没有责怪林沙,反而对他更加重视数分。
这事,很耐人寻味啊……
作为林沙的心腹小弟,何大郎自然全程旁观了林沙的威风一幕,回去后转转反侧了好几日,眼见着黑眼圈起来了,平日里的精神状态一日差过一日。
这天,上完临时朝会,他跟在林沙身后回到幽州军帅帐,终于没能憋住将心头疑惑道了出来:“郎君,你如此打宇文阀的脸,不担心他们的报复么?”
“担心个屁!”
一双目光定定看着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