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庄主不好了,有人到咱们庄上闹事!”
这日,晁盖刚刚从小沙洲的作坊回来,便接到了这么一个不好的消息。
“竟然还有人敢在晁家庄闹事,他是嫌自己活得不耐烦了么?”
晁盖并不着急,挥手让其余小弟散去,他这才好奇问道:“说说吧,是哪方人马,咱们的人手跟他们干起来没?”
“是河北沧州柴家庄的好汉,他们叫嚣着要庄主好汉,要不是吴学究在场拦阻,只怕现在已经打起来了!”
晁盖嘴角抽抽了两下,眼神幽幽嘴角挂着古怪笑意,他还真没料到,那位被狠狠教训了一通的洪教头,竟然真的敢再回来找死。
“柴进来了么?”
他倒是要问问这位闻名江湖的小旋风,丫的这是看不起他晁某人么,想火并的话他一点都不畏惧好吧?
“没来,就是柴家庄的一干门客到了,足有三十几号汉子!”
晁盖一听顿时乐了,没好气道:“那还有什么,叫弟兄们狠狠的打,一帮垃圾也敢在某家跟前蹦达,真不知死字怎么写么!”
报信庄客闻言一愣,既而大喜急忙拱手离开,他心中也憋着一股火气,柴家庄那帮门客实在太过嚣张狂妄,口气大得吓人还一副眼高于顶的架势,要不是吴学究拼命拦着,只怕一干心气高涨的庄客弟兄早就动手了。
什么玩意!
话说,随着晁盖生意越做越大,声势越来越大,晁家庄一干庄客的心气也是水涨船高,自觉高人一等傲气凛然。
要不是晁盖约束得力,这才没养出一帮行事无忌的混蛋出来,不是将他留在庄子上勤练武艺,就是受了他的指派东奔西走一点空闲招惹是非的时间都无,晁家庄的名声还是相当正面的。
可名声正面,却不代表他们脾气很好!
随着晁盖生意的扩张,这些庄客作为他的嫡系心腹,往往打交道的不是各地有头有脸的角色,就是哪方山寨的强梁货色,要是手段不硬底气不足的话,真有可能被人直接吞得骨头渣滓都不剩!
期间的明争暗斗,还有江湖打斗时常发生,随着眼界开阔见识增长,一干庄客都慢慢的历练出来了。
放在江湖上,就凭他们眼下的见识和手腕,不提武艺的话,担任山寨军师甚至寨主之位都不成问题,比那些什么都不懂的野路子强得太多!
如此傲气的一群汉子,怎么可能忍受别人在晁家庄闹腾,要不是给吴用面子的话,真有可能发生一起大规模械斗冲突,不死上几个重伤几个都不会收手,江湖就是这么的热血残酷!
等晁盖慢悠悠赶回晁家庄的时候,柴家庄门客与晁家庄庄客之间的火暴对峙依旧持续,大有对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庄主回来啦,庄主回来啦!”
不知哪个大嗓门一声吆喝,顿时原本对峙的局面一散,晁家庄一干庄客,全都双眼狂热看了过来。
晁盖就是他们的精神领袖,更是他们的崇敬对象,随着晁盖的事业越做越大,这种趋势也越来越是明显!
“哼,好大的威风,好大的派头啊!”
柴家庄的门客为首之人,正是几月前被晁盖狠狠羞辱一阵,最后狼狈而走的王教头,身边围着三十来条大汉,一个个气势汹汹眼神不善得紧。
“某道是谁敢在晁家庄闹事,原来是洪教头你这条丧家之犬啊!”
晁盖笑眯眯走进了庄子,目光在洪教头脸上流转片刻便移开了,裂嘴不屑道:“就你这样的废物点心,也敢来某家地盘找事?”
说着,身上气势陡然一抬,双眼怒目圆瞪煞气凛然,爆喝出声:“弟兄们听令,把这帮不知好歹的家伙围起来,给某狠狠打,只要不出人命伤疾不限!”
晁家庄的庄客闻言顿时嗷的一声大叫,立时犹如潮水般将柴家庄一干门客围住,手中家伙五花八门棍棒扁担板凳等等不一而足,也不知是哪个胆大家伙率先动手,顿时两方好汉顿时打做一团。
一时,晁家庄偌大的晒谷场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以及惨叫声不绝,不多时便有不少柴家庄的门客捂着胳膊和腿惨叫着倒在地上,伤口处的殷红鲜血四下流敞好不触目惊心。
晁盖笑眯眯站在一旁看好戏,一点都没将打斗中的血腥残酷放在心上,他又不是所谓的大善人,人家都欺负上门了还能不狠狠反击回去?
之前对庄客的训练起了作用,他们本身武艺便不算太差,又学了小规模的配合联击之术,见过血经历过大场面,如今动起手来对敌简直就如砍瓜切菜一般,只见柴家庄的门客犹如下饺子般纷纷倒地哀嚎不已。
一边倒的虐战,看得晁盖连连点头表示满意,要是连柴家庄一帮没啥名气的门客都不能干净利索的全部干翻,手下的庄客以后也别指望有什么前途!
不过短短一盏茶功夫,刚才还满脸嚣张气势汹汹的柴家庄门客,此时已经全部躺在地上翻滚哀嚎,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殷红的鲜血将晒谷场夯实的地面染成触目惊心的暗红,三十几位柴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