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广花荣!
这位梁山好汉中难得的神箭手,也是宋江嫡系中唯一在官军中混迹过,还执掌过一寨军权的好手!
这厮的箭术确实了得,在狂奔的骏马上还能射箭也就罢了,准头竟然还相当精准可就相当难得了。
更别说,眼下他还射出连环三箭,准头依旧十分精准,如此箭术就算放在整个大宋禁军之中,也是属于拔尖的存在。
晁盖脑中的思绪一闪而过,手中浑铁长棍在身前舞出一片棍影,间不容发将三只利矢全部击飞。
到了这时,花荣已骑马冲至身前,已经没了再次弯弓搭箭的空间和时间,这厮也是了得把弓往马鞍上一挂,抄起得胜钩上的点钢长枪,借着座下骏马疾冲之势,点钢枪犹如电闪雷鸣呼啸而至。
当!
晁盖沉腰坠马,手中浑铁长棍划过一道优美弧线,与气势汹汹电闪刺击而来的点钢枪于半空狠狠相撞!
好大的力气!
座在高大骏马之上的花荣直觉枪上一股巨力传回,刺出的点钢长枪受不住劲,猛的向一边偏移过去,就连座下骏马似乎都受了巨力影响,狂奔的马蹄突然一阵错乱,高大健壮的马躯竟是硬生生便宜了方向,从矗立官道中央的晁盖身边一晃而过。
“都给某滚下马来!”
花荣心头惊骇,没想到晁盖竟是如此难缠,手臂隐隐发麻一时半刻竟难以恢复,只能眼睁睁听晁盖在身后大声咆哮,一根浑铁长棍舞得呼呼作响,当当当的金铁交鸣声不绝,伴随着一阵叫人牙酸的骨断筋折之音,还有他那几位心腹手下的凄厉惨叫传入耳中。
原本哒哒哒整齐的马蹄声骤乱,一声连着一声骏马撕鸣之音不绝,其中的慌乱之意传出来远。
怎么回事?
花荣急忙一拉缰绳,座下骏马长嘶一声硬生生偏转马头,让他有机会回头看个究竟。
可这一看不打紧,却是惊得目瞪口呆心胆俱裂!
只见身后近十骑官军被硬生生拦下前路,晁盖魁梧强悍的身影在骏马缝隙中来回游走,手中一杆浑铁长棍好似鞭子,一棍一个将坐在马上的手下心腹打得骨裂筋折惨叫坠马。
这是怎么做到的?
花荣满心震惊不解,要知道冲出速度的骏马,想要半途中断前冲之时根本就不可能,单单巨大的冲势就能直接将晁盖撞飞!
而这近十骑都是他的心腹手下,是他担任清风寨武知寨以后,着力培养的得力手下,一身骑术精湛武艺也是不俗,原本他是想借着人多马多之势,直接将晁盖撞飞然后生擒的。
谁料晁盖竟然勇猛如斯,硬生生拦下近十匹骏马的前冲之势,然后将失了最大屏障的手下心腹骑手一棍一个抽飞!
“混蛋,还不速速住手!”
眼见手下心腹骑手,在晁盖手中浑铁长棍的拍击下一个个惨叫着横飞出去,眼见着受了重伤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养回来,顿时心如刀绞急红了眼,怒啸出声重新拿起宝弓连珠箭不要钱一般攒射而出。
这厮不愧‘小李广”之名,就是在心情极度愤怒,场面又极其混乱的情况下,射出的连珠箭依旧保持了相当高的准度,竟是箭箭不离晁盖周身要害,完全没有受到周围受惊骏马的影响!
晁盖虽然疯狂将马上骑手抽飞,可一般以上的注意力都放在身后的花荣身上,见他连珠箭发只冷笑出生,铁棍一扫将最后一位骑手抽飞,转身浑铁长棍划处一道漆黑轨迹,当当当将连珠箭全部挡下。
“哈哈,你个混球也给某一刀试试!”
他不是个只知挨打不回手的泥人,伸手在周围没了骑手的骏马马鞍之上取出一把腰刀,二话不说用力将其耍了出去,用了前世练飞镖时练出的手法。
腰刀在半空发出嗤嗤声响,划过一条笔直长线,直奔花荣胸膛而去,准头竟是一点都不比他射出的箭差!
花荣脸色一变,急忙弯腰贴在马身之上,险之又险躲过当胸一刀,可还不等他直起身子,便听身下传来扑哧一声闷响,而后座下骏马发出一声悲鸣,直接翻身就倒将他甩落下地。
嗤嗤嗤……
不容花荣有多余想法,几道凄厉破空声突兀响起,数股凌厉劲风激得他浑身汗毛倒竖,想也不想往地上一扑,连续打了好几个地滚,听着身后地面噗嗤噗嗤刀锋陷入地面的声音不时传来,心中惊慌脸色更是一片苍白。
什么叫做打雁不成,反被雁琢瞎了眼,眼下就是如此!
可他根本就没多少时间后悔,一连在地上打了好几个翻滚,勉强避过数把飞刀轰击,好不容易揪准了空挡翻身而起。
岂料,晁盖满脸狰狞大步流星飞奔而至,手中浑铁长棍犹如恶蛟出海,在空中划出一道凶猛恶风,朝着他的腰杆横扫而至。
花荣大惊失色,急忙拿手中宝弓横挡,咚的一声闷响过后,他整个身子就像被疾驰骏马撞上横飞出去,手中宝弓更是直接碎成数截没了用处。
他只觉浑身剧痛五脏如焚,一头撞在路边的巨木树身之上,直接撞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