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的花魁头牌之类的更是任其采摘,可惜他没有丝毫兴趣,随便找了个借口推辞过去。
两位大佬还笑侃他不解风情,在外头彻底放下架子,恢复了所谓的风流才子本性,整个两放浪形骸的老流氓,看得李公甫一阵无语,有时候都想问问他俩,就你俩这年纪和身子骨,能撑得住么?
一路都是顺风顺水,期间没有遇到那些劫道的狗血之事,开什么玩笑防备严密的官船,岂是江上的水匪敢乱来的?
李公甫很喜欢带着手下捕快小弟,在每一处停靠码头所在城镇溜达,一边领略当地风景人情,一边暗暗观察记录当地的治安状况,没办法这是职业习惯,也是一种打发旅途无聊的手段,倒也玩得很是兴起。
一路所见,都是繁华鼎盛之象,运河两旁的城镇鲜少有不富裕的,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是,运河两岸的城镇虽然繁华,可是因着南来北往的人流过多,还有当地官府的‘睁只眼闭只眼’,治安状况可不是很好。
浙省境界还好,受到六扇门严密监视,运河沿岸码头城镇虽然少不了各种黑暗,但还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起码不会动不动就闹出人命。
可出了浙省之后情况就不同了,码头城镇上的各种混乱,有时竟然还撞上两帮人马街头械斗,当地官府却是不管不问实在叫人无语。
苏省运河码头城镇的秩序有些混乱,可以看得出穷人数量极多,码头上的苦力更是被某些帮派势力暗中控制,生活过得相当苦逼。
这样的情况,越往北情况越是复杂,帮派势力显得越发嚣张肆意,甚至都到了明目张胆欺压穷苦的地步。
李公甫看在眼里,也同时记在纸上,却并没有出手管闲事的想法。
这样的情况估计已经形成了习惯,想要强行打破并不困难,可惜他此时并不是当地衙门中人,就算管得了一桩两桩,也管不了所有的黑暗。
当然真要遇上了,帮一把就是一把,码头上的地头蛇想要找茬的话,正好让跟随而来的二十来位捕快好手松松筋骨。
他把这些情况按照不同例别,分成几个册子记录妥当,说不定以后可能有用得着的地方。
周巡抚和钱按察两位大佬也不是一味纵情声色的糊涂虫,他们对李公甫的行为十分好奇,特意把他叫去问他整天写写画画做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把看到的听到的,以及自己想到的写下来罢了!”
李公甫也不在意,轻笑着说道:“反正旅途漫漫,寻些事儿打发无聊也是不错!”
两位大佬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叫他拿出这些日子记载的笔记,随便扫了几眼顿时无语,同时心中也相当震惊。
李公甫写的东西虽然相当粗陋,因着时间太短的缘故也听不到看不到一些深层次的问题,可就是他随便记载的东西已经足够当地官府作为治政备案。
尤其最后记录的一些想法和处理办法,都能直接拿来就用,只要执行得力都是立杆见影的好法子!
“我说李公甫,用不用这么认真,咱们只是路过而已,以后估计没有机会再踏足那里啊!”
钱按察一脸感叹,斜瞥了李公甫一眼没好气道。
“呵呵,习惯成自然了!”
李公甫笑着摆了摆手,语气平静道:“再说了,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我以前在钱塘的时候,哪里会想到有今天这日?”
两位大佬若有所思,李公甫的话提醒了他们,以后说不定,他们就很有可能主政一方,谁也不敢保护会不会就在沿途所过之地?
有了这样的领悟,之后两位大佬虽然依旧过得潇洒自在,不过暗地里也没少那派心腹文书和幕僚,收集沿途所过的一些基本信息。
如此,时间匆匆半月眨眼即过,这日官船进入了运河鲁地段,来到了泰山所在的泰安地界,到了这里本来就相当沉默的夏侯,更是冷淡如冰叫人不敢轻易靠近。
“怎么了夏侯,有什么问题么?”
李公甫看出问题,直接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