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外,李军大营。
“大帅弄清楚了,对面的隋军统帅乃潼关守将罗士信!”
中军主帐,一身血污的悍将单膝跪地,满脸羞愧道:“请大帅治罪,末将一时大意被那罗士信率军包围,拼死血战才得以逃出生天!”
“什么,偷袭骚扰的隋军,是潼关守将罗士信?”
李秀宁凤目大睁,一张惊丽脱俗的绝美脸上,露出满满的震惊,还有不可思议。
“正是!”
那单膝跪地的将领脸色苍白摇摇欲坠,额头冷汗滚滚一副随时可能倒下的架势,咬牙忍住身上一波波疼痛,沉声回答:“末将便是被那罗士信亲手打伤,实在愧对大帅厚爱!”
“无事,你先下去好好处理伤势,本帅不怪你!”
李秀宁也发现了手下的不对劲,秀眉微皱想要发火却又无处发泄,只得挥了挥洁白柔嫩的手臂,一脸冷然道:“你本就不是罗士信的对手!”
满身血污脸色煞白的将军身子一阵摇晃,低头不语眼中射出两道骇人厉芒,李秀宁这话太伤人脸面了。
待满身血污逃回来的败将离开,李秀宁秀眉微皱,环视帐内众将沉声问道:“诸位怎么看?”
营帐中一干将领互视一眼,倒也没客气什么纷纷发言。
“大帅,我看此事大大不妥啊!”
“正是如此,罗士信身为潼关守将,怎么可能以身赴险亲自带队出击?”
“潼关守备可能空虚,咱们要不要派出一支偏师前去偷袭?”
“……”
李秀宁眉头紧皱,心思烦杂来回在帅帐做东,胸前一对丰盈在软甲包裹下格外惹眼,上下跳动引得帐中一干悍将眼都直了偷偷吞口水。
“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
感应到了周围将领一双双火热视线,李秀宁并不在意此时她满心都放在眼前的诡异形势上。
“正如诸位所言那般,罗士信身为潼关守将。一身战斗经验何其丰富,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不过咱们也不能放过任何机会,很有必要派出一支偏师,试探潼关的防御强度!”
“另外。罗士信主动出击对咱们而言,也是一件好事,只要能将他在战场击杀,潼关守军必定大乱!”
众将闻言无不心头凛然,对眼前这位美丽不可方物的大帅。心中又是佩服又是惊叹,果然不愧是娘子军主帅,看问题眼光就是犀利。
……
潼关城外十里,一处林木稀疏的小丘。
两方人马紧张对峙,一股浓郁火药味在双方数十人之间弥漫,气氛紧张一触即发。
“你就是征北大将军林沙?”
任少命一脸桀骜,看着眼前比自己年轻许多的魁伟隋将,冷笑问道。
“你这不废话么?”
林沙脸色平静无喜无悲,敏锐的气机感应瞬间便探出了任少名的实力。
一流颠峰,又或者半步宗师!
果然有狂傲的资本。只是,今日就是这厮的死期。
“嘿嘿,什么狗屁征北大将军,今日你就死在老子手上吧!”
任少名满脸狰狞,说话间手中流星锤突然舞动,好似化身真正流星一般,带着一股凛冽狂暴之极的劲气,瞬间砸向林沙胸膛。
“想找死,本将军成全你!”
林沙冷然轻笑,身形突然拔地而起。瞬间让过轰袭而至的流星锤,如大鸟般瞬间飞临任少名头顶,二话不说一脚踢出。
砰!
任少名急忙伸手阻挡,高大雄健的身子猛的一震。只听手臂咔嚓骨节裂响传出,一口鲜血喷出身子不受控制向后向仰。
还没等他从突然的重击中回神,突然眼前一花一只蒲扇大掌迅速变大,在他惊恐绝望的惊呼声中,毫不犹豫很狠印在脑门上。
连反应都来不及,他便眼前一黑迅速陷入深沉的黑暗之中。
就在他知觉彻底消失之前。只听林沙淡淡的声音传入耳中:“就连你父飞鹰曲傲都败在我手,就你这不知死活的玩意也敢炸刺!”
咻!咻!
就当林沙一掌将任少名击毙之时,突然两道破空声响起,跟在任少名身后的护卫之中,两位打扮特立独行的男女身如箭矢疾飞而至。
男的一身僧袍,却是一身煞气满眼凶光,女的尼姑打扮满脸艳俗,一看就非是佛门清净人物。
两人配合十分默契,一挥拳劲气浩荡凛凛生威,一挥袖粉红雾气弥漫,一道柔和阴诡气劲混杂其中。
“都给老子死开!”
林沙一眼看出,这两位的实力都达到了一流颠峰之境,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好手。
可惜,今日撞在他手里,只能说他们倒霉了。
右手食中二指轻轻一点,两道凌厉指剑脱指而出,无形有质发出凄厉之极的锐啸,瞬间跨越短短距离,在那恶僧艳尼不可思议的惊骇目光注视下,轻松击穿了他俩的护体真气,弄出了两道拇指粗细对穿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