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

所以谁来劝他改口，他都不答应。还把劝他的人，都在校内论坛上发了出来，有他的同学，有美术系的同学，有老师，有成名很久的画家，还有好几家莫名其妙的公司。方毅也不傻，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肯定是有人想整宋二笙，那么，来劝他改口的人之中，就一定有针对宋二笙的那些人的同伙儿。

这个名单刚贴出去，方毅再一刷，帖子就不见了。方毅以为校内论坛的后台抽了，就重新又发了一遍，结果再刷新，还是没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