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向披靡!
纵然身死,而英名不散!
可是缘何,如今就出现这等不要脸的子孙呢?
竟以死相逼!
“老祖宗,莫要苦恼,已经派人去寻三爷了,想来,三爷一会儿就到了。”
鸳鸯看到贾母脸上的苦涩,轻声劝道。
贾母脸色却愈发阴沉,哀叹了声。
她了解贾环的性子,她在时,贾环定然会保史家兄弟不死。
可他们哥俩这般闹下去,只会让贾环心中愈发厌恶,一****不再了,贾环绝不会再去管他们二人的死活。
到时候,保龄侯府史家,就要……灰飞烟灭了。
“姑母,你倒是说句话啊!都是贾环干的好事,啜叨皇帝收拾了忠顺王,还收了他宗正之职。
要不然,我们史家好好的,怎么会遭这个难?
他惹出来的事,贾家总不能不管吧?”
保龄侯史鼎高声道。
他身旁,忠靖侯史鼐亦高声附和道:“就是!他还以为他能为有多大是吧?等着瞧吧!
不日太上皇出关,看他如此胡作非为,为虎作伥。
有他好果子吃!
他还敢当朝欺凌太后,毙杀太后身边的得力公公莫为广,嘿!
他现在若是不拉我们兄弟一把,等日后,他可别求我们史家就他们贾家!”
“就是!”
史鼎高声道。
一旁作陪的贾政和贾琏,脸色都阴沉下来。
贾母却白了脸……
“哼!”
就在这时,门口处传来一声满含怒气的冷哼声。
众人看去,却见贾环面色铁青的大步走来。
史家哥俩的气焰瞬间消了下去,脸上竟浮现出谄媚笑意……
看到这哥俩这般奇葩的表现,贾母真真是连悲哀的心都没了。
哪怕,哪怕他们混账到底,在贾环面前也充硬不低头,贾母心里也好受些……
贾环却看都不看他们兄弟一眼,径自走上堂前,坐在软榻上,拉起贾母有些冰凉的手,道:“老祖宗放心,今日朝中之事,与孙儿无关。
太后驾临武英殿,干预朝事,是被李光地李老相爷出言请回了后宫。
莫为广亦是因为出言干政,才被李老相爷请陛下下旨杖毙。
这些事,当朝诸公,两阁阁臣皆在皆知。
却不知为何传到外面,却成了孙儿的锅。”
贾母闻言,长呼了口气,面色和缓了些,看着贾环道:“兴许,是外面人爱听少年英雄的事,才安在了你的头上。”
贾环忽然得意一笑,道:“孙儿也这般以为!”
贾母哑然失笑,不过目光看到下方尴尬的两人后,笑容又凝固了。
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时,史湘云与史鼎夫人从后面上前,她先给史家兄弟俩见礼后,被贾环招手召唤,也上了高台,坐在贾母的另一侧……
贾环面色淡漠的看着堂下的两人,声音平淡道:“两位表叔想来是错怪我了。
因为在忠顺王府内,发现巫蛊密室,内中所设之阵,骇人听闻。
亦是因为此事,忠顺王才会被下了辅政大臣之职和宗人府宗正之位。
乃他自己所为,却是与我无关。
至于清查这些年来的爵位承袭问题,更是陛下乾坤独断的结果。
我一官半职都没有,如何又能左右陛下的意志?
真是荒唐!”
史鼎史鼐兄弟俩闻言,面色死灰。
史鼎道:“环哥儿啊,听你叫我们一声表叔,我们心里真是高兴……”
贾环眼角嘴角一起抽了抽……
史鼎却愈发深情,史鼐在一旁也配合着。
想来贾环重情义的名声,他们也是有所耳闻……
史鼎继续道:“咱们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哪!你们老祖宗,是我们史家的姑奶奶!
咱们分得清彼此吗?
不能啊!
所以,你可不能见死不救,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史家落难……”
“打住!”
贾环伸手挡住史鼎的表演,冷清道:“表叔,我叫你一声表叔,是因为我们贾家家教森严,教养所致。
从你们史家紧抱忠顺王大腿,与我们贾家作对起,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过,看在老祖宗姓史的份上,今日,我给你们指出一条活路,听不听随你们。”
满堂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贾环身上。
史家哥俩脸色虽然如同吃了屎一样难看,可还得忍着听贾环的“教诲”。
贾环道:“如果你们还想保存史家,那么现在就回家,起草折子,请求消去亲贵武爵,恢复宗亲之爵。然后,举家牵往外省赴任。
越偏僻越荒凉,离神京城越远的地方越好。
对了,就西域吧。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