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就是,他那边我会打招呼的。”
董明月闻言,抿嘴一笑,明若初雪的面貌,愈发显得艳丽不可方物。
贾环拥她在怀,见到美人如斯,哪里还忍得住,将猪嘴凑上前去……
只因之前三人团坐时,贾环厚着面皮,和公孙羽与董明月将“不近女色”的底线“讨价还价”到了极致。
起初时,两女说什么都不允许贾环使坏,最好当三年和尚,连靠近女孩子都不许。
这如何使得?这不是要将人逼疯吗?
于是贾环费尽唇舌,最后甚至差点就将前世那个著名的戴小雨伞不算强上的例子举出来。
再加上一番粗浅直白而又污的无以复加的生理讲座,不仅让公孙羽差点眨断了眼睫毛,哑口无言无法反驳,也让二女晕红着俏脸,无可奈何的答应了他划定的线。
最终成功的明定下来,除了不能触犯最后一步外,其他的……都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董明月此刻也只能无奈的任他使坏,还得替他放风……
“环郎,不要了,来人了……”
随手将扒在她身上的贾环提溜开来,董明月看着一脸悲愤的贾环,晕红着脸笑道。
贾环虽说突破了七品武道,可是一来他身体还很孱弱,二来,别说他身子如今还不好,就是在最盛时,董明月想要提溜开他,也不费什么气力。
他是七品大高手不差,可董明月现在是武宗啊!
不过,等贾环满面愤怒的看向后面来人时,立刻就不作了……
“哟!林姐姐,你怎么来了?”
……
“这起子无法无天的混账!国之蠹虫!!
他们好大的胆!他们好大的胆!”
大明宫,紫宸书房内,隆正帝一把将一个龙形镇纸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满面怒火的咆哮道。
御桌一旁,轮椅上的邬先生叹息了声,对苏培盛使了个眼色,苏培盛连忙亲自动手,将地上的碎片收拾掉。
邬先生对隆正帝劝慰道:“陛下,暂且息怒。”
隆正帝怒的眼睛赤红,道:“息怒?朕如何息怒?
那些个畜生,不当人子的畜生!
才将国库的银子还回来没有半月,居然转手又借空了!
是谁给他们的胆子?
是谁给他们的胆子?
他们欺君太甚,他们欺君太甚……
朕要诛他们的九族!”
邬先生闻言,面色微微一变,抬眼看了苏培盛一眼。
苏培盛见状,连忙走出里间,到御书房外间瞧了瞧,见没人后,还不放心,又到门口看了看。
见门外除了几个信得过的随侍小黄门外,并无旁人,方松了口气,不过想了想,又命这几个小黄门也离远些,而后才又折身回了里间书房,随时听备差遣。
“朕难道是为了自己?朕又何尝动得了户部的一两银子?
朕是在为这江山社稷,是为黎民百姓担心!
你瞧瞧,这半月来呈上来的折子,不是报北方大旱,就是恐南方将有内涝,要不就是哪里出现了饥荒,恳求朝廷的赈济。
朕原想着,好歹有户部一千多万两银子垫底,总算能有些底气。
可谁曾想,这起子合该千刀万剐,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又将银子借出亏空来!
他们太放肆了,太放肆了!”
进了门后,苏培盛就听隆正帝在那里粗踹着气咆哮着,语气中除了滔天怒火外,还有悲凉的杀意。
唉!
“苏培盛!”
忽然,隆正帝的声音又响起在耳边,苏培盛忙应一声:“奴婢在。”
隆正帝疾行两步,踱步到他跟前,怒声道:“前儿你到底是怎么跟贾环说的?
他不是答应了吗?怎么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动静?
他还想等到什么时候?怎么,他也要跟朕拿捏不成?”
苏培盛闻言,(#46;)连忙躬身道:“陛下,您忘了,中车府传回消息说,宁侯刚刚行完换眼之术,想来一时还没好利索……”
隆正帝闻言怒气一滞,挑了挑细眉,道:“贾环这小子,眼睛又好了?”
苏培盛点点头,笑道:“据说是已经好了,又能看得到了。”
隆正帝面色微微有了些变化,一旁的邬先生笑道:“陛下,这是大好事啊!
宁侯虽少年得意,但其对太上皇和陛下的赤子诚心却显而易见。
他又素来和那边不睦,陛下还屡次帮过宁侯大忙。
如今他既然复明,想来又能为陛下效力了。
就是不知,近来他书读的如何了……”
“哼哼!”
听到最后,饶是隆正帝正在暴怒中,却还是忍不住哼笑了两声,没好气道:“他读个屁!
他家老夫人也是糊涂,让一个俊俏小丫头给他读书,结果书还没读出什么名堂,没几天,那丫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