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帝的同胞亲弟!尊贵非常,谁敢将你如何?”
赢遈闻言,连连摇头,步伐凌乱的退了几步,瘫坐在一把楠木交椅上,苦涩道:“母后,您不用再安慰儿臣了。自古以来,夺嫡失败者,可有幸免者?”
皇太后闻言,气道:“那是他们的父皇母后都驾崩了,所以他们才不能幸免。可你父皇至少还有四十年的寿元,比你还长寿,你怕什么?
最多,日后你不要再想那个位置就是了。
待你父皇出关后,你再去说几句好话,让他恢复了你的辅政亲王之位,和从前又有什么分别?”
赢遈还是叹气道:“母后啊,如今看来,儿臣只是父皇用来磨砺四哥的磨石。既然父皇已经满意了他的作为,要放大权与他,如何还会用儿臣去做那位的拦路石?
怕是从今往后,儿臣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
皇太后闻言,面色一变,也认为此言有理。
不过,她见赢遈这般落寞,到底心疼幼子,道:“你放心就是,总不能让你过的憋气。
你父皇既然不让你继续执掌大权,你就不执掌便是。
有你父皇和母后在,你就是本朝最尊贵的亲王。
只要不涉及权位之争,你那皇帝四哥也得让你三分。
否则,本宫都不依他。
当个富贵贤王,多来陪本宫说说话,不也很好?”
赢遈满面苦涩,怔怔的出神,喃喃道:“事到如今,怕也……只能如此了。”
……
东宫,寝殿。
皇太孙赢历神色恍惚的看着手中的纸卷,眼神有些迷茫。
怎么可能?
绝无道理啊……
他这么些年来,从未间断的一件事,便是去近距离的揣摩他的皇祖。
以他的了解,这件事,那份手书,都绝无可能出自太上皇!
可是,那笔迹,却又是真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
透过淡淡的杏黄窗纱,赢历茫然的目光看向了北方龙首原上,那座高高矗立的龙首宫。
不知是不是心理缘由,往日见之气象万千的巍峨崇阁,楼宇重重。
此刻,竟有一种风雨飘摇的动荡感!
不对……
不对……
赢历的心,变得极为慌乱起来。
不对!
“来人,传东门将军,叶楚!”
……
ps:努力码第三更,但是太困了,不一定能写完。
我也不知是怎么混的,分明今天已经更了九千字了,我居然还会愧疚不安……
先眯一会儿,起来再写,争取,一定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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