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谁都残忍,只除了她(1 / 2)

{)} 看起来她是被欧阳霖叫过来照顾她的,让自己的未婚妻去照顾另外一个女人,欧阳霖这个人好()

不管欧阳霖对那个若若怎么样深情,花纤若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个隐忍而朴素的女子,这个女子也是有心的啊,为什么要把她囚在这里?既然不爱的话,应该放她走,或许她是自愿的。

可是也不该这样去伤害她,这个男人是对自己爱的人很深情,而不爱的人,很无情!

她总结出了欧阳霖的脾气。

桑拿房的门上是有一扇小窗的,食物可以从这里送进去。

可是现在被熏得热汗贴身,全身无力,一点食欲都没有,花纤若无力地摇摇头,“谢谢你,我不饿。”

温清兰也不坚持,默默地出去关上了门。

房间里蒸腾的热气把她熏着全身出汗,氧气很少让她就要窒息,她坐下来,靠着桑拿房的“墙壁”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不要让自己太激动了,可是忽然,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的手指不禁渐渐握紧。

她还是记得的,虽然当时是在失控的条件下。

“求你,要我!”

花纤若霍地紧闭上眼睛,脑海里简直可以想象到当时自己那么狼狈,那么恶心哀求他的样子,心脏霍地缩紧,这次不是他的错,是他在救自己,是自己犯贱,是自己竟然受不了毒品的折磨而去求他,自己真是犯贱!

痛苦和内疚,还有对顾泽嘉那种背叛的感觉让她简直要疯了,指甲掐到肉里,渐渐渗出一些血迹。

怎么办,她这一刻怕的不是毒品,而是怕泽嘉不要她。cad1();

对了,想到一个人,心怡她怎么样了?!

突然觉得奇怪,为什么这几天自己不在家,心怡都没有来找自己?

在家里,在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从喷头上喷下,不断地冲刷着蹲在地上的顾心怡,从回来之后到现在,她都不断地进去洗澡,不断地洗澡。

她裸着身体,反抱着自己的背。

“为什么?为什么都洗不干净呢?”她好像神经质一般喃喃,那本来是雪白的肌肤现在被快速的水都冲刷成了淡淡的粉色,似乎在皮下出血一般,还皱了起来。

青丝披散落在胸前,水流顺着青丝滴落,仿佛是绝望的眼泪一般,怎么都流淌不尽。

她无助地,茫然地看着周围,眼神落在一个刷子上,那是花纤若平时用来洗运动鞋的刷子。

她霍地站起来,毫不犹豫地去拿起那刷子,然后就往自己身上刷着。

那又粗又硬的刷毛使劲地唰着自己柔嫩的肌肤,刷着自己的手臂,自己的胸前,火辣辣的生疼,顿时是一片一片渗出鲜血。

可是她眼光是那么麻木,那么茫然,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痛,只是那张犹如噩梦一般的画面再次浮现,那个大汉唰地撕开自己的衣服,在他的身下,自己无力地挣扎着,哭喊着,象征着自己的纯洁的地方被那肮脏的东西给刺进去!

顾心怡的身体因为痛苦不禁发抖,手上更加用力了,肌肤不断地被划破,到处是一片片殷红。

“不,不……!”她哭着,哭着,使劲地刷着:“我一定能洗干净的,一定可以洗干净的!不,不……我一定可以的,我不要脏,不要碰我,不要……”

“叮叮?”门又打开,一个小小的身影扭扭捏捏地进来了。cad2();

花纤若看到小叮叮那本来蹙着的眉头,就不禁舒展开来,为什么每次看到这个可爱的孩子,总是忍不住感觉到亲近,感觉到想狠狠地抱着他呢?

可是叮叮却是那么弱弱地看着她,眼神瞥了一眼,再瞥一眼,缩在门关处,就是不敢走近。

“怎么了?”花纤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虚弱。

“妈咪,在生气吗?”叮叮抿着唇,模糊地道,低着头,好像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

花纤若看着就觉得心疼,又是无奈,我生气什么啊。。

“我不知道我该要生气什么,你告诉我?”她半打趣地道。

想不到自己还有力气开玩笑,感觉被蒸腾得全身都软无力了。

“不是我干的!”叮叮的小脑袋都快垂到胸前了:“但是也不能怪爹地,他是为了帮你。”

谁让他帮我!花纤若咬牙,心里并不领情。有点任性和赌气。

“我不生叮叮的气,叮叮过来。”花纤若缕了缕自己的头发,让自己看起来精神点。

小叮叮立即旋风般趴到窗上,那俊俏的小鼻子,小嘴巴都贴在了窗户上,扁扁的,看起来很逗。

“傻孩子。”花纤若却是觉得心疼,看着这里到处都是他的相片,这个孩子从小到大都没有母爱啊,他这样贴着和他母亲长得相似的自己,也是很正常的。

她真想伸手去摸摸他那可爱的小脸蛋。

“快去吃饭吧!傻叮叮。cad3();”

佣人在门外恭敬地通知开饭了。

叮叮扁扁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