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蕾摇摇头:“没事,我会等着我弟弟回来的,我知道他会回来的!”声音再次充满希望。
虽然花纤若失忆了,但是至少她还活着,那么,丁峰也有很大可能活着,只是他的那血块,不知道怎么样了。
花纤若也有点好奇,那个叫若若的女人看来是和她哥哥一起坠海的,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们不说,她也不方便问,毕竟是他们心中的伤疤,再去揭一次总不是好的。
丁蕾看着她的眼睛,想到她的记忆的问题,感觉那眼眸里有点异样。
“小……雨霖,你介意我这样称呼你吗?”
“没关系。”花纤若礼貌地笑笑。
“雨霖,我也是个医生,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你确定你的记忆真的是你的记忆吗?”丁蕾看着她关切地问道,这里面太蹊跷了,但是她是手术科医生不是心理的,所以也不明所以。
难道是在落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而产生了错觉吗?她不是太了解,不过看着她看起来很健康的样子,她就安心了。
花纤若也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不是自己的记忆,难道还是别人给自己的不成?难道自己记着的东西还有假吗?
“肯定是自己的记忆嘛!自己记的东西还有假吗?”
丁蕾点点头。算了,这自己也说不清楚的事情,她更加迷糊了。
“那,我先回去了,我妈现在都离不开我,她不知道你的事情,我就怕是一场空,所以没有告诉她,想不到真的是一场空。”她叹了口气。
花纤若无奈地点点头,送她出去。
毕竟自己不是若若,他们的伤自己没有办法来治愈。
心心我气多。“我走了。”丁蕾看了看那束刚才被顾心怡生气带了出来,放在客
厅的桌子上的雏菊。
淡淡一笑:“很美丽的花,深藏在心里的爱。”
“嗯。”花纤若忍不住又再多看几眼,深藏在心里的爱,为什么让她每次一听到心里都是一挑疼呢?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在一棵香樟树的后面,一个穿着简单,但是也算清丽的女子扶着一个白衣男子,微风中那个男子的脸色很苍白,几近透明一般,让他的俊美更多了一分空灵。
“她走了。”小璇温柔地握住男子的手。这个就是相片上的那个女子啊,看起来憔悴了许多。是峰的姐姐啊,果然长得很像。
消瘦而挺拔的男子微微点点头,但是那双茫然空洞的眼睛却一直“看着”那个女子离开的方向。
姐,妈,对不起。
“我们回去吧。”良久,他终于淡淡地道。
花纤若送了客人回去,揉揉太阳穴,那番记忆的话让她实在是感觉迷惑,明明是很奇怪的话,怎么就让自己这么纠结呢?!
算了,算了,想想就头疼,还是不想了吧!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得厉害。
她摇摇头,然后去冰箱拿了瓶可乐,倒空一个可乐瓶,再装满水,把雏菊小心地放到里面。
“真是不好意思了,家里连个花瓶都没有,先委屈一下了!”她半开玩笑地整理着花。
“深藏在心底的爱?”为什么是送给自己的,自己刚回国不久,不应该有谁认识自己,更不要说追求自己了。
“莫非是泽嘉?”花纤若高兴地想到这个,立即打电话给他:“我收到你的鲜花了!有话直接说,不要深藏在心里啊!”
那边顾泽嘉慵懒的声音,刚刚小憩了一下,“什么花啊?我没送啊!”
不是泽嘉送的?
花纤若心里又是一阵疑惑:“不是你送的,那是谁?”
“你招蜂引蝶啦?”顾泽嘉故意把声音紧张起来。这么久不见她,真的好想她,看着床头的那张两人一起去滑雪的照片,不禁勾起了嘴角,真是有点后悔让她去那边了,可是手头上的事情又忙得自己无暇分身。
“没有,去去。”花纤若娇嗔,本想和他说心怡的事情,但是想到那天晚上,欧阳霖强*暴了自己……花纤若顿时感觉到一阵难过和害怕,内疚,听着顾泽嘉关心自己,更加难受了,匆忙说了两句就挂了。
“不是他,是谁?欧阳霖?不可能,那种话不是他能说出来的,让自己幸福,幸福。”花纤若喃喃,手里摇着花枝,还有谁希望自己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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