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问,“顾大叔,东西呢?”
“还没卖给我”
“你骗我”司绵指控到,“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顾墨浅淡的回答,“月经不调的人没资格吃冰淇林”
“你…”司绵半天也憋不出来,最后只能愤愤的说,“可恶”
顾墨翻出医药箱,拿了感冒药,端了一杯水走过来,“嘴巴张开”
“干嘛?”
“张开”
她嘴巴张得大大的,他把一颗药丸扔进去,遇到唾液微微化开了,她苦的想要直接吐掉,顾墨把水递给她,“吞下去”
她连忙接过,喝了好几口水,可是嘴巴里的苦涩味道还是消散不去。
她气鼓鼓的问,“你干嘛突然给我吃药啊”
“因为你该吃药了”顾墨自认为是很正常回答,但是她却像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愤然的跳起
来,“你才该吃药了”这老男人还讽刺她。
顾墨微微皱眉,他好端端的吃什么药,她感冒了本来就该吃药,这丫头病糊涂了吧。
司绵气愤的离开,不理他了,不仅骗她还敢拐着弯的骂她。
他最可恶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可恶。
一直司绵都在跟他赌气,而顾墨一脸迷惑,他做错了什么吗?不过一想到她偶尔抽风的行为也就释怀了。
下午四点过,唐芯给司绵打电话要一份总经理签批下来的文件,司绵告诉她在自己办公桌上的文件夹里,但是唐芯没有找到,所以她只能临时赶回去。
回去找了一番才发现原来她顺手给夹到了另一个东西里。
“谢谢了”唐芯拿着文件快速走出去。
司绵想既然回来了,那还是打了下班卡再走吧,偷偷的,说不定还真的有机会拿全勤,一千五耶,虽然顾墨每次都很嫌弃,给他加油都不够,但司绵还是乐在其中,因为从来没有拿过。
下班后,她竟然看到司晨亦,有些意外,他不是应该去南汇市报道了吗?怎么还在这儿啊。
“司晨亦——”
看见她,他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司绵疑惑的问,“你不是应该离开南华市了吗?”
“不用离开了”司晨亦耸耸肩。
“怎么了”司绵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呵呵,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稀里糊涂的就被替掉了”
“替掉?”司绵惊讶,“那家公司不是很看重你吗?”
司晨亦的笑里有些落寞,“可能是我自己会错意了”
看着他这样,司绵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边工作辞掉了,那边的工作又没着落,这不是整他吗?
回家的路上,司绵还唏嘘不已,这就是现实,残酷的令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