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衣服?顾墨怔了一下,随即又仔细的研究了一下手中的衣服,好像是有点印象,但是又不敢完全确认。
见他还是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摸样,司绵没好气的说,“爱信不信”
当时走得太着急了,也没看清楚,随手连他的衣服也装进了,幸好装进去了,不然她现在还真没衣服给他。
顾墨四处翻了一下,又闻了闻,衣服上的浅淡的洗衣液味道到是自己常用的,再看看牌子,也是他常穿的,尺码也跟自己对得上号,他才相信这的确是他的衣服。
司绵这时也才反应过来,他是裸|体冲出来的,现在他还全|裸的站在那儿,脚裸处还有泡沫没冲掉,她立刻捂住眼里,“顾墨,你个暴露狂,把衣服穿上滚啦”
见她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顾墨低沉的笑笑,转身进浴室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又不是没看过,摸都摸过了”
“闭嘴——”司绵崩溃。
门又在她面前关上,司绵气鼓鼓的坐在床上,忽然间,她变得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甜蜜的日子,两人斗斗小嘴,调侃调侃对方。
可是就算情景重现,也不是以前的日子了,如今,一切都变了。
她敛下眼眸,脸上微微有些沉重。
不知过了多久,他出来,手里拿着洗过的衣服,是她换下来放在卫生间里还没来得及洗掉的,他自动去了阳台,整齐的晾上。
司绵站在那儿看着他的身影,曾经他也这么为自己洗过衣服,看见她的臭袜子和衣服没洗,他总爱唠叨自己,但是边说又会边帮她洗掉。
顾墨晾完衣服看见她呆呆的看着自己,他的手在她的眼前晃了一下,“想什么呢?”
她蓦地回神,“没什么?你该走了”不想给自己再依赖谁的机会,也不想再回头,所以就这样吧,大家好聚好散。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笑,没有强留下来,“那你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你了,晚安”
翌日早上,齐菲才回来,看见司绵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暧昧的凑到她的身边,“昨晚跟他…嘿嘿…怎么样了啊?”
“什么跟他啊?”
齐菲手舞足蹈的说,“顾学长啊,你们和好是不是,我就说嘛,夫妻之间那儿有隔夜仇啊,干菜烈火一番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你认识顾墨?”司绵拧眉,“菲菲姐,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还有,我跟顾墨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
齐菲察觉到说漏嘴了,掩饰已经来不及了,索性坦白,“顾学长真的很关心你”
司绵撇开头,“这么帮着他说话,他给你什么好处啊?”
“他什么好处都没给我,是我自己发现的”齐菲打死也不承认,她是被顾墨的美色外加好处给收买的。
“哼”
“昨晚他留下来没有?我昨晚可是特地没回来,就是为了给你们留个空间”
司绵又气又恼,“菲菲姐”
“不是吧,别告诉我真的什么都没发生,那我不就白牺牲了吗?害我昨晚在那个破酒店里,一整夜都没睡好”
“我再重申一遍,我跟他已经离婚了”
齐菲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苦口婆心的说,“绵绵,我实话告诉你吧,平日里你喝得汤都是学长亲自炖了,然后悄悄拿给我给你喝的,那些东西我根本就不会弄,而且为了你,学长不顾他爸的反对,执意来这儿守着你,这里跟南华市是倒时差的,他白天为你忙碌,到了晚上也不能休息,因为南华市那儿是白天,他要透过视讯开会,男人我见过不少,但是像顾学长这样的,真的是第一个”
司绵眨了几下眼睛,突然转移的话题,“菲菲姐,昨晚我看你跟一猛男跳舞,最后你们去那儿了?昨晚还没睡好,说,干什么了?”
“咳咳咳…”齐菲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脸上有些难为情,“什么都没做…”
“我才不相信呢,我看看有什么痕迹没有”说着,司绵就开始掀齐菲的衣领,齐菲连忙按住,尖叫的跑开,“色女,我可是良家妇女,绝对不干一也情的事情”
司绵作势要追上去,齐菲吓得快速进入房间,门关上,里面传来反锁的声音,司绵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失,多了惆怅。
他为什么要做这么多?
顾墨啊顾墨,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另一边,顾墨接到了国内家里的电话,顿时表情凝重而严肃,“我立刻回来”
….
南华市,一宗特大新闻席卷而来,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西餐厅,出现了集体中毒现象,所有吃过香槟午宴的人全部都上吐下泻,呕吐不止,严重着甚至出现了休克和昏迷不醒。
卫生局立刻封锁了现场,整个酒店停运。
吕青燕和顾启和两个老朋友中午也再这家西餐厅用餐,最后被送入医院,因为顾家的特殊性,所以封锁了这个消息的。
急诊室外,顾席焦急的站在走廊上,他伸手抓了抓原本就很凌乱的头发,不停的来回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