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健就知道要治这丫头,一定要搬出顾墨来。
“安叔叔,我知道你最好了,发发善心”司绵不停的拜他。
“你要是不听,以后遇到这种突发事情,出事了,那不就是砸我饭碗吗?”安东健叹了一口气。
司绵连忙附和,“是是是,我知道,回家去我就恶补,什么今日说法啊,什么十大经典案例啊,我都看,保证倒背如流”
尼玛,打死下次也不来听他讲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兴告状。
安东健还想说什么,司绵立刻截住,假装来电话了,“啊,我们经理给我打电话了,肯定是看我这么久都没回去,我先走了,下次再聊”
安东健又不是第一天出来混了,还能看不穿她这点把戏,只不过是看来是好朋友老婆的份上,关照一点而已,她要是实在不听也就算了,现在又不是读书,牛不吃草,还强行按吗?
“行了,你慢点跑,别摔了”见她跑得飞快,安东健受不了的摇头。
她要是真摔到那儿了,顾墨肯定找他算账。
….
下班后,三人一起走出天恒,走在路上,夏日问,“最近你怎么了,感觉心事重重的?是不是你老公对你不好啊?”
司绵摇摇头,“他对我挺好的”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要她说都不知道从何说起,而且家里面的事还是不太好到处说。
夏日上下打量她,“皮肤都没以前那么纷嫩了,不会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吧?”
“想什么呢?”司绵不太好意思。
“哎呀,结婚了,这些事都很正常好不好,有什么好害羞的”飞雪暧昧的笑笑。
“不跟你们说了”司绵加快脚步,“我走了,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现在是冬天,才六点,天都快黑了,加上再飘小雨,所以路上的行人不是特别多,夏日跟飞雪刚好跟她坐不同的方向,所以现在站牌那儿只有她一个人。
司绵无聊的站在那儿玩着手机,左瞧瞧右瞧瞧,车子怎么还不来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车子飚过来,速度之快,吓了司绵一跳,警戒的往后退了一步。
车上下来两个男人,看起来凶狠恶煞的,一看就不是好人,直觉告诉自己,事情非常不妙了,她快速跑开,那两个男人穷追不舍。
她蓦地想起今天安东健讲了一个案例,就是半夜一女孩子独自回家被歼|杀的事情,司绵一下子心都收缩了,遭了,她没听安东健讲遇到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这是老天在整她吗?呜呜呜,司绵快怄死了!!她卯足了劲的跑。
就算司绵平日在大胆,遇到这种事情,她还是害怕的,快速拨打顾墨的电话,但是响了好久都没人接。
臭男人,再不接电话,你老婆就要上头版头条了,要死啦,快接电话啊。
距离慢慢拉近,司绵寒毛都立起来了,眼角的楸见花坛里有一砖头,二话不说就拿起来,转身就往其中一个人的脑袋上敲去。森看没又你。
那个人的脑袋立刻开花流血,捂着脑袋蹲在那儿哀嚎,另一个快速上前制止,司绵瞪大了眼睛,死命的挠他。
头发都扯下来几根。
司绵想,打死都不能被歼|杀啊,这太丢脸了,要死都要清白的死去。
天黑得太早,加上天气又冷,附近的商铺都关门了,司绵想求救都没办法,她知道,这个时候只能自救。
看那个男人又要冲上来了,司绵喘着气赶紧说,“等等,我们商量一下”
李萧显然没料到司绵还打算跟他谈判,站在那儿,“商量什么?”
“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干嘛打我啊,我惹你了啊,谁让你来的,给你什么好处了”司绵其实就是想拖延一下时间,顺便休息一下。
毕竟是女孩子,打了十几分钟就有点体力不支了。
“谁叫你那么嚣张的,有人看你不顺眼,让我们哥两来教训你一下”李萧摸了一下被她抓伤的嘴角,吐了一下口水,“想不到你还挺会打的”
司绵揉了揉被他揍了的脸,龇牙咧嘴的说,“我什么时候嚣张了,我很低调的好不好,你就算要我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
李萧觉得她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刚想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向思怡看不下去的,从旁边出来,对准他的脑袋就给他一巴掌,“你拿我的钱,听我办事就行了,你跟她废话那么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