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度变得紧张,不怕死的记者不停的戳中重点在问问题,想要取得唯一的独家。
陶安然被冷肖紧紧的牵着,心脏似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怎么办?
好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陶安然对眼前恐惧的举止,让冷肖特别的在意。
虽然,他不在乎在所有人面前承认她的存在,毕竟在他的心里,她就是唯一。
考虑到她还没做好心里准备,视线落在了左翼风的身上。
左翼风很快领悟到冷肖的命令,说:“请注意你们的言行,不想你们的报社从A市消失的话,就闭上你们的嘴,让开!”
完全冷冽的话,不给人一点反抗的余地。
记者们可以说有人不认识冷肖,但却没人不认识左翼风。
冷肖极少出现在大众视野,但谁都知道左翼风是他身边的红人,所有大小事都是他在安排。
还有初出茅庐的记者还想要问,被老记者拉了拉,“还想活命的话就闭上你的嘴吧。”
于此,被围得水泄不通的路,很快就被让了出来。
冷肖拉着陶安然的手,从中间离开,左翼风也把车停到了他们的面前。
他们上了车,车缓缓的向冷宅开去。
路上,陶安然由于紧张,又自责害怕,紧紧的抓着衣服边,看起来已经不是她自己了。
冷肖伸出手,轻碰了下她的手背。
只见陶安然颤了一下,有点想要将自己的手缩回来,却被冷肖抓得很紧。
她屏住了呼吸,像是做了很郑重的决定,“你明明可以报警抓我,是我伤了你,是我差点要了你的命。”
冷肖的呼吸很平静,“你不也没报警抓我?”
即使知道他可能是杀害她父亲的凶手,她不也舍不得报警?
“我,我只是还没有证据……”陶安然略带激动的反驳道,似有意的想要隐藏自己。
“她不是你的证据?”冷肖又说。
他想,那个女佣应该把所有的事情经过说得很清楚了吧,否则她又怎么会拿起剪刀对准他。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陶安然继续小心翼翼的隐藏好自己。
话落,冷肖已经靠近她,跟她离得真的很近,近到就要贴上她的唇。
“然然,你的心里是有我的,所以,你不愿意报警,不舍得杀我,都是因为在乎我。”冷肖在一步步的揭穿陶安然伪装好的面具。
曾经他们有一层兄妹的关系在,谁都无法逾越这层关系,可是当这层关系被剔除后,他们的心其实已经很近了。
是她不敢去承认,不敢去面对,把所有的感情投给了别的男人,让别的男人代替了他的位置。
这都没关系,因为他会将她迷茫的心慢慢的拉回来。
“不,没有,我没有在乎你。”像是被踩到了最痛的地方,陶安然激动的反驳。
她怎么可能在乎他?
他可是她的杀父仇人,还可能杀了她的母亲。
就这样一个如恶魔般的男人,她怎么可能去在乎他?
冷肖一把将陶安然拥入他的怀里,轻微的撞到了他的伤口,有一丝丝的疼流串而过,这也并没有让他放开她。
“然然,不要再骗自己了。”冷肖的头磕着陶安然的脑袋,轻柔的话语不停的钻进她的耳朵里,撞击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你一定对现在的我特别的陌生,为什么我会在那些天变得残忍,为什么我会说杀了你母亲,又为什么跟你父亲的死又关,我知道你的心里有很多的为什么。”
冷肖暗了暗双眸,“现在我没办法告诉你真相,但我可以对你说的是,我还是从前你最喜欢的那个人,我不会去做任何伤害你的事,给我时间,我很快就会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言语的认真,让陶安然从冷肖的怀里探出头来,对视上他的眸子,没有丝毫虚伪的情愫在,满满的都是真诚。
这一刻,她竟然找不到去怀疑他的理由,也有各种声音在支持她去相信。
也许,确实有一些真相被隐瞒了?
也许那天,冷肖只是在气头上,所以才会一气之下说当年妈妈是他杀的。
如果是他杀的,爸爸怎么会不知道?可爸爸从未提起妈妈是冷肖杀的这件事,那么其中应该有原因的。
那么爸爸的死呢?真的跟冷肖没关系吗?
小夏看起来并不像在说谎,。
该相信谁?
“我现在的话没有任何说服力,但是……我是爱你的,然然,我不会欺骗你。”冷肖柔声的说完,扬死手,轻放在陶安然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
“更不会欺骗我们的孩子。”
最后的一句话,让陶安然没有了所有反驳的理由,“你真的会告诉我真相?没有任何的隐瞒?”
“嗯,我答应你,等时机成熟了,我一定会告诉你。”冷肖说。
“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