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然没有发现左翼风的存在,深深叹息一口气,收了收低落的心情,回了冷宅。
徐叔像往常那样热情的迎接陶安然的回家。
可偌大的冷宅,除了徐叔这一份热情能暖人心外,其余的全都冷冷清清的。
陶安然低着头,准备回房间。
回到房间,竟没有发现有个人影就立在落地窗旁边。
直至她开了灯,被冷湛那一抹影子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在这里。”她以为冷肖又没回来,她今天几乎要把冷肖这个人的存在给忘记了。
冷湛缓缓的转身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报纸,走到了陶安然的面前,身上的气息骤然变冷。
他不言不语,就这样盯着陶安然看了许久。
陶安然觉得气氛不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余光更是自觉的撇向了冷湛手上的报纸。
这份报纸是今天她第二次看到,怎会不熟悉……
“怎么解释?”冷湛那天晚上,只当佐向野跟陶安然只是巧遇,可一切似乎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照陶安然对最近的冷肖的了解,冷肖那强烈的占有欲的性格,接下去是能预见到他对她残酷的惩罚。
可她也依旧辩驳了一句:“我和佐向野是清白的,没什么可解释。”
她今天真的太累了,不想再去解释任何事。
她和佐向野是清白的,那天真的也只是去游乐场玩了半天。
为什么只是一张照片,他们所有人都要把矛头指向她,而她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不能得以原谅?
呵呵呵!
陶安然此刻的心情,除了用冷笑来回应,她还能有什么解释?
“哦?”冷湛将陶安然拽了起来,说:“那就让我看看,你和他到底有多清白!”
冷肖对陶安然的态度,即将怒气登顶。
一挥手,撕开了陶安然的外衣,那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惹得陶安然一惊,用双手拉扯着被撕开的衣服,说:“冷肖,你到底为什么要一次次的这样对我?放了我不可以吗?我根本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也是个自由体,为什么你们一个个要把我当成犯人一样审问……”
每一句话,如一把刀那样割在她的心头,一滴滴伤痛的血不停的滴落。
“放了你?”冷湛勾起陶安然的下颚,强迫她抬头对视他的双眼,说:“陶安然,看来你是真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难道你以为我是大慈善家?慈善的培育了你多年,慈善的看着你长大……”
陶安然并没有忘记,她怎敢忘记冷肖的存在呢?
最近的他是一个如恶魔一样存在的人。
他总是这样不厌其烦的折磨着她的心,她的身体。
她总是看不透他。
曾经他对她无比温柔,爱护有加,为什么最近却残暴如虎,他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
隐匿了自己多年,现在才展露他的真面目?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真的是太可怕了。
“我没有忘记……”陶安然变成了带刺的刺猬,“我从来不知道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你也从来不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子,你最近真的变得让我很陌生,冷肖”。
“你真的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冷湛的眸光有了微微的变化。
“冷肖。”陶安然不知道冷湛到底想说什么,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你想不想知道,当年你妈妈为什么会自杀?”冷湛突然提起了焦艳艳自杀的事,他知道他的时间有限,真正的冷肖快回来了……
冷湛的话语,突然让陶安然的心跌入了谷底。
她猛然撇开了脑袋,“我累了,你给我出去,我什么都不想听。”
不知道为什么,眼皮不停的在跳动,她生怕冷湛嘴里说出任何关于她妈妈的事来。
纵使当年她的记忆里,在她妈妈自杀的前一天,她看到冷肖从她妈妈的房间里走出来过,或许也只是个巧合罢了。
“不,安然,你该知道当年的真相。”冷湛冷笑着继续说:“你妈妈并不是自杀而死的,而是我,是我亲手杀了她。”
冷湛把所有的罪孽都嫁祸给了冷肖。
他要陶安然去恨冷肖。
等冷肖回来,他们两个人就彼此得憎恨吧。
冷湛说出的真相,让陶安然不知所措。
所有的人都告诉她,当年她妈妈是自杀死去的。
可如今冷肖却告诉她,她妈妈是被冷肖杀死的。
冷肖,她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杀了她最爱的妈妈?
“不,不可能,你为什么要杀我妈妈?你没有任何理由去杀她?”冷肖肯定是疯了,才会这样胡说八道。
陶安然不相信,一点儿也不相信。
“理由?我当然有理由去杀了焦艳艳。”冷湛冷冷勾唇笑道:“你知不知道,当年焦艳艳嫁给了我爸爸冷傲天后,却又勾引冷湛,害得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