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呼呼!”
冷肖在浴室里淋浴了许久的冷水,直至身体的火热消了下去后,才出来的。
躺在床上,正中央一个很大的屏幕上,放着的是陶安然此刻躺在后花园懒人椅上的画面。
每个夜晚,他都得看着陶安然的画面才能入睡。
有她,他才能安心。
而在另外一边的陶安然,她从来不知道,冷肖在地球的另外一边看着她。
只静静的躺着,脑海不停的倒影着昨晚的画面。
男人!
模糊的意识,让她到现在也记不得是对谁投怀送抱了?
只隐约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很熟悉,好像是自己认识的人。
会是谁呢?
认识的男人除了哥哥跟陆泽天,似乎没有别人了。
相比起陆泽天,只有哥哥才会给她那样的熟悉的感觉。
哥哥?
陶安然的脑海突然闪现冷肖的脸时,立马就从懒人椅上坐了起来,怎么会想到那个人是哥哥呢?
哥哥不是还在英国吗?
而且,她跟哥哥怎么能发生那样的事。
她的思想怎么变得那么龌蹉了?
陶安然扬起手狠狠的甩了自己一耳光,低声咒骂了一句:“陶安然,你就是个笨蛋,你太恶心了。”
说罢,脚步匆匆的就跑回房间里去了。
屏幕上,冷肖看的一清二楚,在陶安然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的时候,就好像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觉得很心疼,目光一直追随着陶安然的背影,不由得扬起了手,想要去触碰,“然然,你是我的,以后我都不允许你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