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陶安然只楞了一下,嘴硬道:“我刚就警告过你,这……这都是你自找的。”
陆泽天倒是没想到陶安然会这么大胆,居然敢甩他一巴掌,这还是没有一个女人敢做这样的事啊。
嗯,此刻他的心情是非常的不爽的,简直是想要将陶安然狠狠的撕咬成两半,气息一下子急骤下降到了冰点。
陶安然也感觉到了哪儿不对劲,看着陆泽天那嗜血的眼神,就似看到了那天晚上的冷肖。
那样冷冽,那样的冷漠,她甚至能遇见自己可怕的后果,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心里默默为了自己默哀着。
下一瞬,陆泽天欺压上来,将陶安然压在身下,扯开她的衣服,一袭吻吻遍了她的脖子,撩起了火热的氛围。
“你,唔……放开……”
“呜呜,冷肖,冷肖……”
每次遇到危险,陶安然都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呼喊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就似她的护身符,会保她平安。
然而,这个名字却像是一把利刀刺痛陆泽天的耳朵,他突然就停了手,“怎么,终于肯承认冷肖的存在了?”
陶安然感觉快要无法呼吸,她听不清楚陆泽天在说什么,可也不知道为什么陆泽天会突然变得那么可怕,看着她的双眼就似要将她杀死那样通红。
他是怎么了……
“你们兄妹两可真是不简单。”陆泽天话中带着满满的嘲讽与不屑,脸上那如冰窟的表情,像是一把冰封的力道,挥一挥就能将人的喉咙刺破。
车内安静的气息,让陶安然终于是听清楚陆泽天说什么,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珠,双眼却已是噙满了吃惊,“你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这是隐藏的秘密,不是特别亲密的人,不可能知道她和冷肖的关系。
“陶安然,你以为有的事可以瞒天过海?还是……你觉得我是一个眼瞎的人?”眼瞎的字眼重重的敲击在陆泽天的心头上,此刻的心就似外面的夜色,找不到一线光亮。
陶安然总觉得陆泽天话里有些不对劲,暗下眸色,“你一个堂堂陆氏集团的大总裁,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噢?”陆泽天嗤之以鼻,微微靠近,“没这么想过,却用行动去证明了不是?”
满语的嘲讽,非常的难听。
“陆泽天,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陶安然略带激动,脸色也因为激动而显现得有些涨红。
突然脑袋就像一下子被炸开了,陶安然明白了些什么,“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冷肖派到你身边的间谍?”
天地可鉴,哥哥是从来都不肯让她碰触商业上的任何事,而且他恨不得把她当做宠物那样关在家里养着,一点儿不让她跟外界接触,她又怎么可能去给他当间谍。
陆泽天没有回答,但他的眼神却已经回答了一切。
陶安然看懂了,“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冷肖虽然是兄妹,但我不可能帮他去你身边盗取任何商业机密。”
陆泽天依旧是不信任的眼神,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信的生物,他宁愿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
“好,退一万步说,我是冷肖派到你身边的间谍,可我明明今天才报道,又怎么会有时间盗取商业机密?”陶安然也真是受够了,明明她才是最无辜的人,偏偏倒霉的事全发生在她身上。
陆泽天暗沉的双眼,一闪而过的亮光,很快就消失殆尽。
“陆泽天,我只说最后一次,我不是冷肖派到你身边的间谍,今晚发生的事纯属意外,并没有故意的成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能说的只有这些。”说罢,陶安然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匆匆的逃下车。
陆泽天怔怔的看着陶安然离开,没有在强制留下,脑海回响着陶安然说的话,以及他这几天不可思议的举止,明明不像他……
陶安然离开陆泽天的车后,跑得很快,深怕陆泽天再次发狂将她抓回去,再经历刚刚耻辱的事。
跑了很久,直至跑到看不到陆泽天的车,陶安然才停下脚步,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不争气的眼泪,再次落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啊啊……”陶安然大声嘶吼着,仰天吼着,将自己内心的愤怒全都吼出来。
第一次这么将内心的怒气撒出来,内心却依旧难受。
第一次是表白的学长,竟然是披着羊皮的狼,然后是好心的路人叔叔,竟然已有所图,再来就是这个陆泽天,怎么一个个都是坏蛋。
陶安然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看人的眼神,尽是搭上一些大坏蛋。
“大晚上的,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吵耶。”
不知道那儿冒出来的声音,着实把陶安然吓了一跳,让她松懈的心又顿时警戒起来,朝着四周看了看。
只见草丛走出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走出来,夜色太暗,看不是很仔细他的面容。
陶安然下意识觉得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刚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