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大概是你今晚要跟着他走明天我就让你生不如死,在那样恶毒的逼视下那小孩儿居然承受不住压力吓跑了,直接冲出去了,这个时候满屋子的人已经都暂时的清明了一下,有试图上来劝的,袁纵却没让他们有那个机会。
“老兄,明儿个我给你再送个小孩儿礼尚往来行么?我今天就想要这个了。”
“妈的别那那些水货来脏我。”
袁纵不乐意了,“那就不给你送小孩儿了,我们家大儿子最近迷上了送人一条胳膊,据说收礼的人都挺满意的,回头我也给你送一个,保证又嫩又白,软就不能保证了,你们都知道砍下来一会儿就僵了,所以,老兄你继续玩,我回去准备礼物,礼尚往来嘛。”
袁纵的上位史谁都知道,对他来说砍个胳膊比萝卜难不了哪里去,在座其中也不乏当初有人派遣打手去进攻王家大宅或者遣过枪/手去袭击袁纵,结果袁纵就在炮火连天里活下来了,活的还滋润,跟当年那些一起置他于死地的老爷精英们一起喝酒玩女人,所以,袁纵,无论是地位高低都觉得他不是随便招惹的角色。一伙人只能劝那个被半路截胡的老男人。
袁纵带上门,就见那个小孩儿待在门口,他不敢跑远了,就蹲在那里跟个小流浪狗似的。看见袁纵出来就跟上,袁纵去了柜台让他们进去几个人打扫一下,估计刚才摔了不少酒瓶子,又开了几瓶他存在这里的酒给送过去。
他到了车上,那个小崽子还跟着,这孩子太小,袁纵没有那个意思,要把他扔给吴非,那小孩儿却一脸不知所措,登时就要在原地哭起来,袁纵没那个心思听他哭爹喊娘,就问“你哭什么?没死在那里不高兴吗?”
那小孩儿哭的更盛了,见袁纵没那个意思还真的准备要回去,还是吴非知道什么意思,一把拦住了,“袁总,他大概是欠钱了。”
袁纵也懒得再说什么,这小孩儿怎么这么笨,“吴非你安排吧。”
吴非明白了他的意思,袁纵是要养肥了再吃。袁纵的车离开,那小孩儿在地上哭的鼻涕糊了一脸,吴非也觉得这小孩儿悟性差了点,他随手指了一个人,“把他带走,把他后面那堆事儿处理干净之后,别将来给袁总找麻烦。
袁纵坐在车上,没什么心思再找乐子,直接让司机开车回家睡觉。
袁纵难得的让司机走了一回后门,袁纵也说不上什么原因,自从那天下午偶尔瞥见了一次小儿子,那个不着一物的侧影就一直在脑子里不时的绕上一圈。
从后门进的宅子,把后门的守卫吓了一跳,一般除了处理杂事的车从后门走就只有小少爷的车从后门进出了。
袁纵从车窗里看过去,那栋小楼上只有二楼的一扇窗户亮着,袁纵不知道是不是楚白,毕竟楚白的房子他一次也没踏足过,车子绕到楼前,司机自然不知道袁纵心里想什么,在大宅里宽阔无人的马路上就稳步加起速来了,袁纵还没来得及再看一眼那个窗口,车子就跑出老远了。
此刻楚白按了按酸疼的脖颈,收拾完书桌上的书,把该明天用的收进书包,用不着的放回书架,按灭了台灯,收拾东西准备睡觉,这一觉睡得他不太宁,老觉得梦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虎视眈眈的盯上了他,却悄无声息,然而毕竟只是梦,他第二天就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