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头好痛,郝一帆的意识刚刚苏醒,就感觉身上,有一股钻心的疼痛直达心底,让人疼彻心扉。
浑浑噩噩中也不知是清醒着还是昏迷着,半梦半醒中脑里总有个声音,不断的出现喧嚣着,我叶城,总有一日,会回来的,会亲手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包括你们那低贱的生命和卑劣的灵魂。
好像我叫郝一帆吧?记得自己当时被吸到时空虫洞里来了,这是哪里,怎么老有这个声音,不停的在耳边翁语。
随即幻化出一个模糊狰狞的虚影,在郝一帆脑海里由小逐渐变大,变成看似少年模样的虚影。不断缠绕着郝一帆,对着郝一帆嘶吼咆哮着,好像要吞噬掉郝一帆一样,不断翻腾冲撞着郝一帆。
但对郝一帆造不成一点伤害,好像有股力量阻挡着他被分分弹起,只能围绕在郝一帆周围,对着郝一帆不停地吼叫,锲而不舍中带着惶恐、无奈、悲伤,不时发出凄啸的悲鸣。
此时躺在床上,昏迷中的郝一帆,已汗流透背,声卡咽喉,面露痛苦挣扎之色。身体在不停的颤抖,好像正努力挣脱出什么束缚一样。忽然大叫道,叶城是谁、、、给我滚开。脑海里愤怒的郝一帆,运出全身力气,一拳砸向了那个虚影,随后虚影慢慢飘散。
浑噩愤怒的意识,开始渐渐平复变得清晰,身体开始有了知觉。此时郝一帆虚脱的连眼皮都翻不起来,双眼只能缓缓睁开一条缝。轻吐了几口浊气,缓了几刻钟后,微弱的光线才开始占满了郝一帆眼帘,过后双眼才完全张开。
天际已昏暗,这是一个破旧的小木屋,室内布置简陋,但干净而整洁。墙上挂了两张大小不同的弓,弓旁挂着箭壶,箭壶里插满了几十根箭羽,挂着弓箭的右屋角处,还摆放着几件刀叉兵器,床边墙上挂着一个鹿头和一张硕大的虎皮。门口窗户旁是一张竹桌和几把竹椅,放着几个破旧的碗碟瓦罐,冒出浓烈的药草味。
再看自己的身体,躺在一张简易的平板木床上,全身浮肿,满身草药裹布,头部还缠着绑带,颈部也敷了药草转动不是很灵活。
看到自己的惨状,心中叹道,还好命大没死。也不知道这是哪里,目光在茫然游离中,觉察到这住的地方,很像是一户猎人家。不管怎么说知道是被人所救,心里放宽了不少。
闭目回神之际正听到屋外传来,噼里啪啦柴火烧旺的声音,微睁双眼透过门口,借着微光,看见一个穿着像古代服饰,布衣连裙婀娜俏丽的身影,正蹲在院内围墙旁,吹护着炉火,正熬制什么。顺着微风,飘来一股糯米的清香,闻到此香,饥饿感传来,肚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抵挡不住食物的诱惑。撑着虚弱的身体正要用最后一点气力发出声音,呼唤屋外之人。
突然脑中一阵刺痛袭来又陷入了昏迷,我是叶城,我要活着,我要活着、、、我要报仇,此时脑海里又不断涌出那个声音,怎么这个虚影又想重来跟我誓死纠缠弄个鱼死网破不成?虚影窜出不断地在自己身边咆哮环绕着,像苍蝇一样赶也赶不走,总是纠缠着自己,郝一帆也很疲惫不胜其烦,挥手去拍打他用脚去踢他都无济于事,他就像幽灵一样前缠后绕的飘荡在你周围,让你无可奈何,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其实郝一帆不知道的是,这个虚影再次能够凝聚成形。只因郝一帆现在身体状况太差,精气神实在是太虚弱了的原因。如果刚才醒来时,及时补充点能量恢复点体力,能坚持住不再陷入昏迷,稍微恢复点元气,都会让这个虚影魂飞魄散无法凝聚,永远消失在脑际,但那样也会失去一次机缘。
我是郝一帆啊,为什么脑海里总出现这个声音,让自己现在都有点意识模糊,分辨不出到底自己是郝一帆还是叶城,然而想努力记起叶城的一切,却一无所获,只有脑中“叶城”两字不断涌现。算了,可能穿越的时候脑袋烧坏了,弄出了什么人格分裂。
郝一帆无奈,苦着脸哀求道,大哥求求你离我远点,好吗!真的大哥,别在我眼前绕来绕去的了,我真的头好晕,饶了我好吗、、、小祖宗,不,我的好小兄弟啊。郝一帆都被逼的语无伦次了,只要你不来烦我,我随你姓都可以啊,小兄弟!那个虚影听到快要被逼疯了的郝一帆,无奈戏谑的一句。虚影骤然停了下来悬浮在空中,一直喧嚣的脑海也恢复了平静,用那双空洞的眼眶久久注视着郝一帆。
咦?心说看来有门。既然到了另一世界,无亲无故改名换姓也无所谓啊,如果还能把自己带回前世打死还要姓郝,毕竟到了这个世界又算是一次新生,从新来过,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活出精彩,忘掉前世人生的不如意,新名新姓新的起始又是一个新的终点。
那我就叫叶城吧,想定之后,向着那个虚影说道,今后我就叫叶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不分彼此。今后你有什么愿望就托梦给我吧,我会当成自己的愿望去帮你实现它,你就安心去吧,然后闭上了眼,装模做样用手指轻点了下脑门,在胸口比划出了个十字架,嘴里嘟囔着,阿门,希望能灵验。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声,那个虚影在空中慢慢淡化逐渐消失。
那之后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