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存在？”

“可以……”五河琴里说着，撇过头，“正好我也想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存在……”

李世民坐了下来，将手呈邀请状：“女士优先，还是？”

“你先……”

“嘛，没办法……”李世民说着，“如果说是什么样的存在的话，我不知道，不过我记得我有这么评价过自己——“不是人，也不是精灵的存在”对吧？”

“是类似于崇宫真那的家伙吗？”

“不，我的身体里没有一丝灵力，所以我说我不是精灵，而我强大到可以超过你们精灵，所以我觉得我不是人……”

“你和时崎狂三？”

“和你们一样，不想让一个大美女就这么陨落，就这么香消玉损了……美女是造物主最自豪的艺术品，让其陨落简直是侮辱造物主……”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样的说法？”

“你们思想落后，我能理解……”

“你……”五河琴里意识到自己失态，缓了一下，“这么说，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

“嗯，可以说比你们精灵更加……迷茫，不过幸好我活的久，见识比较多，渐渐地，我了解了我活下去的理由和价值……”

“什么？”

“泡妹子……”

“噗……咳咳……”五河琴里将一嘴的咖啡全喷了，还好我躲的快……

“真是的，不能喝咖啡就别喝嘛，吐了这么多多可惜……还有，下次吐的时候给个信，不然我让你替我洗衣服……”

“放心，至少不会让你洗衣服……”五河琴里白了他一眼……

“嘛，还有问题吗？没有的话就该轮到你了，你是什么样的存在？”

五河琴里的神色暗淡了下了：“我是人类，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认为，我是在五年前的一场事故中，变成精灵的……”

“哦，五年前天宫市的一场大火，看样子应该是你转变成精灵的时候，因为本体的力量小，而你体内的炎之精灵的气息及力量过于强大而引发的了。能告诉我具体情况吗？”

“当时，是有个人把我变成精灵的……不过很可惜看不见她的样子，她的身影就像幻影一样，声音貌似也经过特殊处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我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啊，是吗，那么五河士道应该有相关的影响吧？”

“没有，他的记忆也……”

“嘛，那看样子不是意外了，百分百人为的。”

“有什么办法吗？”

“嘛，照理说要抹去一个人一部分的记忆的可能性是零，但是如果是封存就不同……”

“我要办法……”

“时崎狂三……”李世民说着，“狂三的可以读取一个人的记忆，不如说是把别人的时间重现……能不能成功我不确定……不过这个办法值得一试……”

“你就这么信任她？”

“我只不过推荐一个办法而已，干不干是你们的事情。还有，你的身体现在应该不像表面上那么好过吧？”

“你怎么……”五河琴里颤抖了一下……

“首先是我这双眼睛……”李世民的眼睛从黑变红，随之而来的是阵阵令人胆寒的杀气……然后李世民把眼睛变回来了，“其次，你当时的灵力和以前完全不是一个级别，这就表示你现在应该是强制抽出原本封存于士道体内的灵力……而且是全部……”

“你到底……”

“我的眼睛可以看到灵力，或者说灵波，你的体内虽然有炎魔的灵力和气息，但是很弱，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像十香她们一样，而当时的你绝对是真正的炎魔……不过可以看出你还是不能控制它嘛……”

“是……你说的对。”五河琴里继续颤抖道，“取回灵力之后，我经常控制不住自己，会想……杀人……”

“哦，看样子你还不能熟练的使用灵力，以后少用，否则属于炎魔的杀意会占据你的内心，甚至……夺取……”

“你相信我？”

“嘛，美女的话无条件相信，美女的要去无条件达到，还有……”李世民顿了顿，继续说，“当时我可以从你眼中看见不属于你的东西……”

“什么？”

“杀意……你虽然是司令官，而且很抖S，只有戴白色发带的时候才会稍微可爱那么一点，但是……”李世民又顿了顿，值得说的是，李世民说这话的时候，五河琴里的黑线不断冒出……“即使是你戴黑色发带并且生气的时候，你都可以说完全没有杀意，和当时的你比起来，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还有呢？”

“你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哀伤，不是装的……”

“原来如此……”五河琴里说着，原本拿着咖啡杯的手颤抖了一下……把咖啡杯摔了……身体也蜷曲在一起……

李世民也没说什么，只是过去把手放在蜷曲的五河琴里背上（总不可能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