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蛟岛除了冬雨庸夫妇,其余的都是籍籍无名之辈,就算他们在外面活动,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金蛟岛的人。况且金蛟岛除了冬雨庸夫妇,其余也都是乌合之众,大小猫几只,杀了也不解恨啊。”冥灭老祖苦笑道。
“哼,那你要为兄怎么办?为兄才刚刚突破到金丹中期,便立马去攻打金蛟岛,你认为二宗会怎么想?你是一门之主,好好思量得失吧!”见冥灭老祖明显有些不满自己的安排,血云老祖脸色不禁一沉,冷声道,一股阴冷霸道的气息迸体而出,转眼席卷过大殿,压得所有人头皮发麻。
冥灭老祖也是脸色一变,连忙站起来躬身道:“师兄教训得是。”
“师兄,这件事冥灭师弟虽然有些操之过急,但那一战,我冥魂门威名扫地,师弟又被伤了根基,他有此言语举动也是能理解的。”荒鬼和阎藏两位老祖跟着起身替冥灭老祖说话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尤其到了我们这样的境界,更当如此。”血云老祖闻言脸色这才转缓,那强大的气息也收了回来。
“师伯,弟子向凌有一件事禀告,或许能暂时解我们冥魂门心头之恨。”见血云老祖收回了气息,向凌出列跪地,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说。”血云老祖点头道。
“半年多前,弟子被冬雨庸那贼子所伤,为了尽快疗伤,后来特意去了一趟天柱城,看看是否能寻到合适的疗伤丹药,无意中得知那金蛟岛竟然在天柱城开了一间名为夏龙的丹坊。那夏龙丹坊乍一看并不起眼,但生意却不错。弟子也特意去买了一两粒,品质很不错。因为那夏龙丹坊是金蛟岛所开,后来弟子又命我们在天柱城的人多多关注,据后来传来的消息,那夏龙丹坊的生意却是越做越好,再加上冬雨庸夫妇在大海上一战成名,如今这夏龙丹坊的生意已经丝毫不逊色与我们这些大门派了。”向凌禀告道。
“莫非那金蛟岛上还有高明的炼丹师不成?若真是这样,那金蛟岛便有源源不断的收入,又有两位金丹老祖坐镇,指不定哪天便成了我冥魂门的劲敌。”阎藏老祖闻言脸色阴沉道。
“冥灭,你不是觉得心头之恨难解吗?刚好这次便派人去砸了这夏龙丹坊,断了金蛟岛的财源,这可就如同打蛇打在了七寸上了。”血云老祖闻言手指叩击宝座扶手,沉思片刻,目露森冷阴险之色道。
“但那天柱城……”冥灭老祖闻言不禁面露喜色,不过马上又有些犹豫起来。
“天柱城虽然有规定,那也是看对象的。两宗之人在那天柱城还不是天天耀武扬威的,可曾有什么事情?我冥魂门好歹如今也是两宗之下第一门派,又不是在天柱城为非作歹,只是跟一家丹坊闹了误会,砸了他的店,废了他们的修为,难道两宗的人还能为此事出头不成?真以为我冥魂门是那么好欺负的吗?”血云老祖冷声道。
“没错,师兄如今贵为金丹中期老祖,却没有去攻打金蛟岛,那已经是给足两宗面子了,如今在天柱城找个由头砸了金蛟岛的丹坊,断了他的财路,废了他丹坊之人的修为,又没杀人,那又算得了什么?”阎藏老祖脸上露出阴险的冷笑道。
“没错,桀桀,如果那冬雨庸夫妇按耐不住,寻机报复的话,那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攻打金蛟岛了。”荒鬼老祖阴笑道。
“那事情就这样说定了,向凌你既知道那夏龙丹坊,这件事便由你去做,最好再拉上两宗的人一起。”血云老祖说道。
“师伯此计真妙。弟子这些年在外游历,还有在天柱城盘桓时,倒曾刻意结交过几个两宗弟子,其中一位还是青炎宗宗主桓焱的小儿子桓烽,此人深得他父亲宠爱,并且因为他父亲的宠爱,极为骄纵狂傲。”向凌闻言立马目露敬佩之色道。
“不错,你倒是个机灵人,去吧,这件事办好了,师伯有赏。”血云老祖见这向凌一点便通,而且他的马屁也拍得他甚是舒服,脸上不禁露出一抹笑容,点点头道。
“谢师伯,弟子一定把这件事办好。”向凌不禁大喜,连忙拜谢,然后领命告辞了师父和其余两位师伯,带了几个人,离了冥魂门,一路往天柱城而去。
血云老祖突破到金丹中期时,引起的动静很大,再加上冥魂门素来是各方修真门派势力的关注重点,而冥魂门为了重竖半年多前损落的威名,对血云老祖突破到金丹中期的事情并没有遮掩,所以在向凌一路往天柱城而去时,有关血云老祖出关并突破到金丹中期的消息很快便传了开来。
一时间引起了整个天柱山福地的大大轰动。
冥魂门势力范围内的各门派家族纷纷登门拜见,奉送上贺礼,甚至就连其他大门派,青炎和风魔两宗也都派了人过来祝贺。
有关血云老祖突破成为金丹中期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金蛟岛。
当天,冬雨庸夫妇便将岛上所有“老弱妇孺”迁去了千山水府,又命章八扩大海域巡逻范围,一有消息便紧急通报,不仅如此,又命一位水府管事立马赶去天擎水府禀告葛东旭。
金丹中期老祖可不是金丹初期老祖能比,冬雨庸夫妇如今虽然借着金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