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冥魂门郁屠护法等人便是你们金蛟岛所杀了?”向凌不愧是冥魂门秘传弟子,很快就稳住了心头惊骇,阴沉着脸质问道,那五行阴煞冥骨上的阴火蹿得越发厉害起来。
其余人见向凌质问冬雨庸夫妇,个个全力运转真元法力,目光死死盯着冬雨庸夫妇,不敢有丝毫疏忽。
“郁屠等五人欺上我金蛟岛,又要行杀戮之举,莫非本尊还不能杀他们不成?”冬雨庸冷声道,目中寒芒杀机闪烁,脑子快速转动着是否要把向凌等人留下来。
在冬雨庸夫妇脑子快速转动时,向凌脑子也快速转动着,最终压下心里头的冲动,阴声道:“就算郁屠等人冒犯贵岛,两位岛主完全可将他们抓拿起来,交给我们冥魂门处理,又何必杀他们!此事我会回去禀告掌教师尊,他必会有决断,告辞了。”
“也好,我正想要向冥灭门主讨个说话,你们冥魂门三番五次欺上门来是何意思?不过刚才你入我金蛟岛地盘,无缘无故伤我巡海护卫,难道你以为扔下这么一句话就可以走了吗?”冬雨庸冷声道,同样也压下了心里头将向凌等人留下的冲动,毕竟向凌和郁屠身份不同,杀了他,那就跟冥魂门再无回旋余地,当然也不可能就这样放他走。
“冬岛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还想连我也杀了不成?莫非你以为一朝踏入金丹大道就能与我冥魂门抗衡不成?那你就大错特错了,金丹老祖与金丹老祖也是有强弱之分的。”向凌闻言心头一紧,不过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依旧阴冷冷道。
“本尊行事还轮不到你来说道!本尊将攻击二剑,你们若接得住便可离去,若接不住,死了也就死了。”冬雨庸冷声道,青沥剑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剑芒吞吐,散着森冷锐利的锋芒。
“好!”向凌冷喝一声,悬与头顶的五行阴煞冥骨阴火腾腾,又卷起团团乌云。
其余三十余人也都全力催动法宝。
他们都心知肚明,冬雨庸既然放出这话,他们全力而战,或许还能保住一命,若不然必死无疑。
“第一剑!”冬雨庸见状冷喝一声,青沥剑冲天而起,化为漫天剑光对着众人劈去,其中最耀眼的一道剑光对着向凌而去。
“杀!”向凌怒吼一声,额头青筋都根根暴起,体内真元法力疯狂涌动,灌入五行阴煞冥骨,那燃烧着黑火的乌云便朝青沥剑滚滚而去。
只是向凌毕竟不是金丹老祖,就算他五行阴煞冥骨厉害,也挡不住青沥剑。
青沥剑落下,那乌云便一分为二,那阴火缠绕着青沥剑,但很快就被剑光给搅成了火星四散。
“噗!”向凌当机立断喷出一口精血,那一分为二的乌云再次合拢,阴火再次燃起,挡住了青沥剑的余威。
而其他人就没那么好运了,当场便有数位修为低一些的修士栽下云头,生死不知。
“第二剑!”冬雨庸面无表情地再次冷喝一声,青沥剑冲天而起,这次青沥剑竟隐隐化为一条青龙,呼啸着对着众人张牙舞爪而去。
“杀!”向凌再次怒吼一声,带着众人再次催动法宝全力迎向青沥剑。
“当!当!当!”法宝撞击在一起的金铁交鸣声响彻天地,更有团团火花四射,动静极大,引得一些刚好路过的修士纷纷驻足远观。
“那是冥魂门秘传弟子向凌的五行阴煞冥骨!”
“那是金丹老祖!天哪,那人好像是金蛟岛的岛主冬雨庸!”
“没错就是他,那是他的青沥剑!”
“……”
在远处观战之人纷纷惊呼时,这第二剑落下,又有数人栽下云端,其中一人还是护法。
“冬雨庸!你等着,我师尊必会为我讨回今日之赐!”一团乌云朝着天柱山福地的方向风驰电掣而去,乌云里传出向凌充满了刻骨仇恨的尖叫声。
剩余的人倒是没敢说威胁之言,个个都驾着法宝,如丧家之犬一般急速逃离。
“果然是金蛟岛岛主冬雨庸,没想到他竟然得了大机缘踏入了金丹大道,真让人羡慕。可惜他今日得罪了冥魂门,冥魂门必不肯罢休,祸福难说。”
“他还是放了那向凌一马,显然还是不想把事情做绝。”
“但那是睚眦必报的冥魂门,这事情难说啊,要不然我倒有点想去投靠金蛟岛了。”
“……”
观战之人议论纷纷,然后很快便也就散了,没人上前与冬雨庸打招呼。
冬雨庸与冥魂门结了仇,他们可不敢轻易去淌这潭水,万一被有心人看到,说他是冬雨庸的同党,那可就大祸临头了。
“多谢护法出手相救!”章八从海底催浪而上,站在浪头上对着冬雨庸单膝跪地拜谢,脸色有些苍白发黑,气息不稳。
“那阴火乃是向凌以冥魂门秘法炼制而成,很是歹毒,一旦被沾上便如附骨之疽,你躯体幸好没有直接被那阴火沾上,否则只能去求老爷,看看他有没有办法了。”冬雨庸说着手落在章八肩头,一股炙热纯厚的法力透体而入,将章八体内被侵入的阴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