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他父亲,我是来和素察谈赔礼道歉的事情的,没想到将军您来了。”连城战战兢兢地回道。
“原来是这样,你过来吧。”本是一脸寒意,透着凶煞气息的巴查脸色缓和了下来,冲连城点点头道。
“谢谢将军。”连城见巴查对他态度甚好,心里暗暗惊奇,不过这时心系儿子,倒没时间去深思,连忙鞠躬道谢了一声,便跟了上去。
“连翔,连翔你怎么样?”一走近儿子,连城看着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儿子,身为父亲的连城就忍不住一阵鼻酸,连忙上前问道。
连翔听到熟悉的声音,困难地张开了他淤肿的眼睛,目光茫然地看着连城,好一会儿才浑身打了个激灵,道:“爸,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快走,快走。”
“没事了连先生,你得救了。”一道陌生的声音在连翔耳边响起,连翔艰难地抬眼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了一位穿着军装的将军,目中立时流露出惊恐的目光,道:“别打我,别打我。”
“别紧张,我是来救你的。”巴查见状尽量挤出一抹亲切的微笑,然后伸手扣住了连翔的手腕,见他心跳还算“有力”,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报告将军,初步检查,左手和左腿有骨折,多出软组织受伤,但应该没有性命危险。”一位参与营救的亲兵见巴查伸手扣住连翔的手腕,知道他在探查连翔的情况,上前立正报道道。
“嗯。”巴查点点头,然后转向连城道:“连先生,我准备先带你儿子回军营医治,你一起来吧。”
“谢谢将军,谢谢将军!”连城连忙鞠躬道谢。
“不客气。”巴查点点头,然后对手下道:“将他小心抬上直升机,送回军营。”
“是将军!”众人肃然领命,这时早已经有人拿来了担架将连翔小心翼翼放上去,然后抬着他往直升机走去,连城也跟了过去。
巴查见状这才转身,目光冷冷地落在早已经吓傻了的沙通和素察身上,冷声道:“把他们两人带走,然后把这酒吧给铲平了!”
“将军,将军,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知道这位华夏人是您的朋友,我们愿意向他赔礼道歉,求求您饶了我们!饶了我们!”沙通和素察闻言不禁吓得肝胆俱裂,连忙上前对着巴查连连鞠躬认错,满头冷汗。
“带走!”巴查却只回了两个冷冰冰的字。
开玩笑,这是掌门师叔祖亲自下的命令!没直接拿出枪把两人就地正法了,那还是巴查考虑到社会影响,否则早就直接毙了两人。
巴查亲自带来的亲兵立马上前,不由分说地将两人抓起来,朝直升机押解而去。
“将军!将军!饶命啊,您不能这么对我们!”沙通和素察不死心地挣扎叫着。
押解他的士兵见两人叫嚷挣扎,直接拿起枪托对着他们的脑袋和手臂就狠狠砸下去。
砸了两下之后,两人就没敢吭声了,看得还没上直升机的连城又是解恨又是心惊胆战,同时也更加困惑,不知道这巴查将军为什么会为了他儿子出马。
“这里交给你们了,要是有人有意见,你让他们来找我!”巴查冷冷看了一眼被修理的沙通和素察叔侄两,对普恩说道。
“是,将军!”普恩立马立正领命,心里暗暗震惊不已,不知道那连城父子究竟什么来头,竟然让巴查将军如此雷厉风行而且下手还这么狠重,一点回旋的余地都不给。
巴查见普恩领命,微微颔首,然后一边拿出手机拨打出去,一边朝直升机走去。
这时其实离葛东旭给巴查拨打电话还没超过二十分钟。
坤庭大酒店,某包厢。
气氛依旧很压抑沉闷,一点都不像是两个要谈婚论嫁的家庭会面谈喜事。
突然间,葛东旭手机响了起来。
众人心头都是一震,各人的反应都不一样,各人的心情也都不一样。
有紧张期待的,也有不屑等着看葛东旭笑话的,还有半信半疑的……
“嗯,是我,你说。”葛东旭接起电话,淡淡道。
“禀告师叔祖,弟子已经接到人了,没有性命危险,但受伤有些严重,左手左脚有骨折,多处软组织受伤,具体的要进一步检查,弟子现在准备将他送去部队医院检查,弟子会尽力医治他的。对了,他的父亲刚好也在,现在也跟着他一起乘坐直升机去军营。”巴查恭敬禀告道。
“好,辛苦了,具体你安排就是。”葛东旭道。
“是,能为师叔祖效命是弟子的荣幸。”巴查见葛东旭说他辛苦,大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连忙道。
“好!”葛东旭挂了电话。
“怎么样东旭?”见葛东旭挂了电话,最紧张的倒不是连翔的亲姑姑连慧,而是葛东旭的大舅妈梁珍。
因为连慧对葛东旭基本上不抱希望,既然不抱希望,自然也就无所谓紧张,而梁珍却是把自己儿子和郭小玉的婚事都寄托在葛东旭的身上。
因为如果葛东旭能把这件事情给办妥了,不仅许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