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夜婆不是提醒你了，在梦都，拼的就是一个精神力。这是一种难以把握的东西，却也是最诚实的东西。精神力达到了，自然行动会体现出来。若是精神力不够……”说着，他耸耸肩，指了指整个房间，“这就是对你的提点！”

森沫儿似懂非懂，其实并没有特别理解。

司南宇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咱们换句话这样说，也就是你并没把梦都当成自己的家一样……”

沫儿讶然，确实如此！

虽然吃了梦魂丹，但她自始自终的一颗心都放在司南宇身上，放在身边的朋友身上。那种偶尔冒出来的天地大义，也只是建立在能够替自己守护身边人的基础之上。

若说把梦都的责任作为己任，将自己的未来定位到永远的梦都上面。她确实还没有这种自觉性。

想到这些，她禁不住苦笑着说。

“梦都，果然是个容不下谎言的地方，不用下毒，分分钟就能见分晓。”

司南宇看到情绪有些低落的丫头，把人搂进了怀中。

“其实，你这样我很高兴，至少说明，你还没有丢失自我，完全受人摆布……”

“什么意思？”沫儿吃了一惊。

司南宇很快说。

“太过坦白、公正的地方并不一定好，以后，你慢慢会明白的。”

说完，便拉住沫儿向外走去，门打开。沫儿看到了久违的大客厅，沙发上散落着一些衣服，毛巾，茶几上还有吃剩的零食……

微风吹起了窗边的纱帘，大自然的空气透进来，带着人间的芳香，掺杂着汽车尾气的污染……

落地窗外的夜空中，繁星很闪，虽没有月亮，却并不会觉得孤单……

这一切，虽然凌乱不洁，却是透着人气儿的。

她想她多少明白了司南宇话里隐含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