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司南宇脸上毫无波澜，压低了声音说道。

“他这是中了毒的！”

“什么？！”沫儿禁不住惊呼，却在回头看到夜婆打探的目光时闭了嘴。

“什么都别问，以后你会明白的。你以为梦都几千年了，管理会随心所欲吗？所有的能力、所有的梦想成真，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懂吗？他们这些人，无论是夜梦，还是宝儿，在进入梦都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要付出相等的筹码。”

沫儿被司南宇的话震慑住了。看着夜梦身上的光芒和色彩，第一次觉得，这种残忍的美丽很刺眼。

她联想到自己，联想到司南宇，她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到底付出了什么？只有爱情吗？

这些，她很犹豫究竟该不该问？这家伙甚至连自己根本就没有肉身这件事还不知道。

……

不多时，夜梦睁开了眼。开始说话。

“马小丫，原名马小莉。活人，18岁，大一新生，人文系，南方人，热恋中。寝室二十七号楼，208室。卒年72岁。”

说完就停顿了。

“这就完了？”沫儿问，费半天劲就得到这么丁点儿的信息？

夜梦点点头。

“仙子还想知道什么？”

司南宇很快解释。

“梦都的查命，查的主要是生死，所以，其余的信息，需要特意检索。”

沫儿只好点头。这马小丫竟然和自己的寝室是挨着的。她却全然不知。

“你这查命，是从哪儿查的呀？”她其实很想问，自己能不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