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肇的声音变了,异色妖眸猛地一缩。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献吻,差点让拓跋肇维持不住一身冷清。
乔菱儿没有说话,那雪白的小脸却红的厉害。
她半垂着的美眸闪过了一抹决然,干脆欺身而上的坐到了他的长腿上。
这一下乔菱儿可用了不少的力气,把毫无防备的拓跋肇推到了桌前的玉椅上。
她轻轻柔柔的吻啊吻,却不过片刻又犯愁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她极力的回想当年魔族女子的教程。
“菱儿,这就是你想的办法?”
拓跋肇看着她那么认真的亲吻着自己,一贯优美的声线变得极暗哑。
忍不住唤了她一声,连异色妖眸都沾染了压抑的火光。
乔菱儿还在自顾自的努力,可细腰被人搂住了,下巴也被他挑了起来。
她不得不对上了拓跋肇那一双长而媚的妖眸。
“嗯,我要为肇儿侍寝,要努力孕育皇族血脉。”
乔菱儿点点头,一无所觉的轻笑着道。
她这些日子听了不少的流言蜚语,即便心里并不是很明白。
可只要能让拓跋肇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听着她那认真无比的话语,说的那叫一个正经。又看着她纯净的美丽小脸,拓跋肇不禁哑然。
可只要说话之人是她,对他来说诱惑力已经足够了。
更何况,她说的还是诱人犯罪的字句。
“真要侍寝?”
拓跋肇慢慢的将她拥的很紧,低柔的声线带着压抑的气息。
很久很久之前,拓跋肇以为她永远都不会明白,更不可能主动说出这样的话。
可那个时候的他,即便她再怎么不明白,也愿意一直一直等下去。
直到亲眼看着她和乔真玉石俱焚。
那一刻他才明白,这个小笨蛋自闭又固执的很。
她不管遇到了任何事,都不习惯依赖任何人。他做的太多,隐忍的再好,她还是那个纯粹无暇的孩子。
“要!”
乔菱儿听着他的话,毫不迟疑的点点头。
她仰着小脸又吻上了他的薄唇,像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可实际上,乔菱儿搁在他后背上的手指都在颤抖。
她害怕,无比的害怕会失去他。
从以前的自闭到现在几经波折,拓跋肇已然成为了她的全部,甚至是唯一的信仰。
“笨蛋,别引诱本宫!”
拓跋肇听着她的话。
又看着她藏着忐忑不安,宛若献祭般的不顾一切。
终于反客为主的吻住了她的唇。
这可不是像乔菱儿那样,蜻蜓点水般的游戏,而是实实在在的狂野肆意。
“是你自己诱惑我的。菱儿,知道么?”
感觉到他霸道的动作,怀中的小人儿僵硬了起来,美眸迷蒙却又带着几分勾人。
却听到他在耳边低柔的话语,乔菱儿忽而害怕了起来。
肇儿,肇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压迫性?
“不许逃。”
看着她一双灵动的美眸笼着水雾,她那点小心思哪逃得过拓跋肇的眼睛。
轻轻一扫便将桌上的折子笔墨什么统统扫开,倾身将她困在怀里。
乔菱儿眨了眨眼。那双纯净的水眸,静静的凝视着他清艳逼人的俊脸。
她很乖的摇摇头。
“不会逃。”
有他的地方,哪里对她而言都是天堂。
宁永眠、不复醒。
窗外不知何时多了细密如网的雨丝,秋后微凉的雨水,轻轻地拍打着屋顶。
可屋子里的人却浑然不觉外面的变化,御书房中的气氛逐渐火热而旖旎。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
黑夜渐渐地过去,太阳升了起来。
可御书房的门紧闭着,直到日上三竿都不见打开。
外面早就站了一堆人,正是北冥雅、赫连慕兰和慕容雪等一干世家之女。
昨天在御书房中没得到最关键的册封,心里猫爪般的三女今儿一早便以太子殿下亲口允诺为由,早早入了帝宫。
只是,没想到一来就吃了个闭门羹。
谁都知道太子殿下一贯勤勉,每天很早便会来御书房处理政务。
特别是最近一年多来,甚至比最初还要勤勉一些。
没想到,这一次她们满怀期待的入了宫,却遇到了这么一个情况。
殿下身边的宫人说这两个时辰不见客。
“咱们现在就回去吗?下午再入宫?”
北冥雅和赫连慕兰、慕容雪数次受挫,此刻心情也很是不好。
让她们就这么放弃吧,心里实在不甘心。
她们期盼了那么多年,可是好不容易才盼到了册封的准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