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务繁忙,没空和你瞎扯!”
督邮指着赵风怒道:“放肆!”
“有你这么和本督邮说话的吗?”
“还有没有上下尊碑!”
“芝麻绿豆一般的县令,还公务繁忙!”
“有本督邮公务繁忙吗?”
“本督邮花了几个月的时间,从毋级跑到广昌。”
“直接从中山国最南门,跑到中山国最北面,我容易嘛我。”
赵风还没开口。
典韦就呸了一声,大声道:“到底是谁在放肆?”
“到底是谁没有尊碑?”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和什么人说话?”
“实话告诉你。”
“你在跟中山国相、昔阳亭侯说话!”
督邮吃了一惊,大声道:“这不可能!”
“我们相爷,明明在奏折上……”
说到这里,督邮马上打住了。
换了一种语气道:“本督邮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何时任命的中山相?又是何时赐封的侯爵?”
赵风笑道:“不好意思。”
“都是刚刚才得到的。”
“你看,这中山相的大印,列侯的金印、紫绶,不都摆在案己上嘛。”
督邮盯着案己上的东西仔细看了起来。
可惜,除了看到两个木盒。
木盒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以督邮所在的位置,是不可能看得到的。
不过,这种事,是不可能拿来瞎说的。
督邮赶紧行了一长揖:“恭贺赵侯爷高升!”
“在下突然觉得身体不适。”
“告辞!”
说完,转身,就准备逃离。
赵风立刻伸手制止道:“慢!”
“还是先把来意说清楚吧。”
赵风话一出。
门口的两个守卫,分别把长枪斜插了起来。
枪尖在中间交叉。
意思很明显,不说清来意。
你就不要想走出这个大门了。
督邮看到这个场面,伸手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转过身子,行了一揖:“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就是我们相爷。”
“想请赵侯爷,出兵增援栾城。”
“不过,既然朝廷的任命,都传了过来。”
“说明道路已经通畅。”
“想来常山国的反贼,也已经被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