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头痛。
另一边,都城元氏,相府议事厅。
常山相藩鸿跪坐在主位上:“如今栾城战事如何了?”
一面无一人回话。
藩鸿一拍案己:“说话啊!”
“都哑巴了?”
一身穿绿色帛衣的儒士,行了一揖,结巴道:“消息来报。”
“昨、昨日,栾城就被反贼攻破了。”
藩鸿吃惊的站起来:“一帮废物!”
“真定令,夏侯兰呢?”
一身穿绿色帛衣的儒士,结巴道:“不、不知。”
另一个身穿彩色缣衣之人,行了一揖:“如果不是前些日子。”
“反贼调派了四、五千人马,往九门而去。”
“栾城早就被攻破了。”
“守了这么久,殊为不易。”
“还望常山相,息怒。”
藩鸿想了想,自己当初……
确实不容易。
重新跪坐了下来:“知道九门具体生了何事吗?”
“自从东督邮回来禀报。”
“九门被一万五千反贼包围。”
“然后就什么消息也没了。”
“如今到底是在坚守?还是早就破城了?”
身穿彩色缣衣之人,行了一揖:“有派不少探子,潜入九门打探消息。”
“很多探子,都被拦截了回来。”
“九门如今各个要道,都被设置了关卡。”
“只有少量探子,混进了九门。”
“消息不好打探。”
这时。
门口的守卫,跑进议事厅,单膝跪地,一拱手:“门外从九门潜回的探子求见。”
“说携带九门重要消息。”
“是否传进来?”
藩鸿大声道:“传进来!”
守卫一拱手:“喏。”
说完,就站起身来,快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
一穿着普通,长相也普通的男子。
走进了议事厅,单膝跪地,一拱手:“参见常山相。”
藩鸿点了点头:“把九门所有消息。”
“全部细细道来。”
探子整理了一下话术:“根据四处打探到的消息。”
“九门令于一个月前,就已经率兵击退了一万余众的反贼。”
“听闻九门令,当时就率兵出城追击。”
“半月前,九门令还在率兵和反贼毋级方向的两万人马周旋。”
藩鸿大笑道:“好、好、好!”
“总算有一人不是废物!”
然后脸色一变,看向探子:“还有呢?”
“反贼调了那么多兵马过去。”
“是不是又去进攻九门了?”
探子摇了摇头:“不是!”
“听闻反贼四千余兵马,直接往毋级方向去了。”
众人听到这里,心中一凉。
都认为九门,应该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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