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飞叹着气,诉说着已经习惯的不舍,我也受影响在心里默默哀叹。一个月的时间,发生了一些事也改变了很多东西,由初来乍到时的陌生到逐渐是熟悉,不禁感叹,时光匆匆,如似水流年,一去不复返,我想两三年之后的我们终究会各奔东西吧。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从陌生到熟悉再从熟悉到陌生,不过如此。
到底还是按成绩高低排了座位,我和十二名的许灿然坐在三组第二排,沈皓宁第一名本来是一组第一排靠墙的位置,他告老班坐角落里太偏,黑板反光看不见。而他的“好基友”周宇飞也刚好排到四组一排挨着墙的角落,这缘分倒也是挺逗的,一个在桥南,一个在桥北。
这不,不淡定的周宇飞也告老班:“老师,坐那根本就看不清黑板右半边。而且老师啊,我认为按成绩排会伤人自尊,打击学生学习的积极性,这学得好的坐一块还可以讨论,这学的差的在一块,就只顾谝闲传,聊闲话了,这样我们班就会形成两极分化了,好的特好,差的特差,平均分还不提不上去,你说呢。”
沈皓宁一听,激动的说:“是啊,老师,我也这样觉得。”
老班听的是眉头紧锁,装作思考状,而后破口而出:“怎么,都不想坐第一排啊,都嫌弃第一排啊,我也知道第一排角落那地是会反光的,大家都不愿坐,难道要我去坐那上课吗?高中不比初中,这会让你们有压力才会你追我赶求上进的吧”。
王贺也不服气了,大声说:“老师,这规矩都是人定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我也赞成周宇飞的说法,你说这刚开始吧,我跟李蕾他们坐一块的时候还跟着他们好好学来着,这坐到后面了,我们这水平都是次的,要是都不会做了,也没个人在旁边讲解”。
老班怒了:“怎么,排个座位这事还这么多,也不看看你们考那成绩,我告诉你们啊,按成绩排,对每个人都公平。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们三个跟我来趟办公室”。
三个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去了教师办公室。
下课铃响了,李蕾说:“子沐,快走吧”。
我懵了:“去哪?”
李蕾一脸无奈:“去吃饭啦,大姐,这都几点了,过糊涂了吧你”。
我一想,哦~,这是最后一节课啊。
路过办公室的时候,刚好遇到他们仨从里面出来,周宇飞看着我:“哟,去吃饭啊,要一起吗?”
“誰要跟你一起,你不认路啊”我傲娇的说。
“你怎么知道我不认路啊,我呀,还真就没认过路”
“你出门都不带脑子的,傻逼”我嘲笑的说。
“傻逼骂谁呢?”他一副获胜的样子。
我想,这丫被骂还开心,“傻逼骂你呢”,我脱口而出,他就双手叉腰,笑的前仰后合,我反应迟钝,一时间错愕,后来想了想,原来我中了这个大傻逼的计谋了。好吧,算你赢了,姑且饶你一次。
沈皓宁拉了拉周宇飞,然后看向我们绽开他纯净迷人的笑容:“我们一起走吧”。
王贺走在李蕾旁边,“哎,同桌,怎么样,离开我还习惯吗?”
李蕾不好意思:“你怎么这么自恋呢,就会嘴贫爱耍帅,你努力读书,有点上进心比什么都强”。
王贺又耍混了:“我啊,还真就爱听你给我讲大道理”。李蕾也不知该说什么话好了。
周宇飞倒是说了一嘴,“对啊,对啊,你可比李子沐温柔多了,明智多了,又成熟,又稳重,深明大义”
李蕾笑翻:“我天,你这是要把我夸上天的节奏啊。我可受不起”。
说完也不再搭理他,继续和一旁的王贺谈论着,也不知两人在说些什么,但我从侧面看到李蕾是笑着的。
我还真有点受不了他那作逼样,“呦呵,周宇飞,真没想到您老人家还如此的能夸赞人哪,瞧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周宇飞打了我一下,对付这种贱贱的逼人,我当然也不能示弱,举起我的拳头吼道:“你找揍是吧,欠扁啊你”。
沈皓宁说:“行啦,你们两个真是爱斗嘴,跟小冤家似的,消停一会吧”。
我收敛了动作,用眼神示意给周宇飞“哼,不屑于跟你计较”。
沈皓宁跟我说:“子沐,他就是一小孩,你可别跟他学啊”。我傻笑着。
我想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便做出好奇的表情看着沈皓宁问:“皓宁,你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他告诉我,“当然有了,我喜欢粤语歌,喜欢读林夕和纳兰容若的词,喜欢读古诗词,还有打篮球喽,你呢?”
“我啊,我也喜欢读一些诗词,我能体会那种意境美,我还喜欢旅行,喜欢看香港的警匪片”。
“好啊,不错”,他用欣赏地目光打量着我。周宇飞窜到我们中间,“聊什么呢,你们,这么开心”。我和沈皓宁都不回应他,把他晾在一边,向前走着。
他倒是也不介意,追赶上来。
吃饭的时候,我审视着我自己, 我这人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