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柔柔的姑娘,怎么跟抗包袱似的一撂?” “不妨事。”商秀儿掀了帘子出来,路上的小憩让她精神略好了一些,道:“多谢小哥关照。” 鼓槌儿付了钱,站在商秀儿旁边,码头上停靠的戏船依旧是那么多,绣旗飞扬,你来我往。 一夜之间,牡丹社的变故却这么大,绿牡丹的旗子已经摘下,商秀儿看着孤零零悬挂着的九龄秀的旗子,和鼓槌儿慢慢的走到那里,看着蹲在船头发呆的齐班头,道:“齐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