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明显不想把她牵扯进去,认识她吗?话说身手倒是不错。
南宫月来杏眸微眯,再次锁着那名单衣青年,心思瞬转,随即她眸光一闪,如燕子冲天一般,跃上了屋顶上,加入了交战,护着青衣青年。
南宫月来没有武器在手,她完全靠自己扎实的拳脚功夫。
单衣青年没想到南宫月来会帮他,被黑发遮住的的面容微微地露了少许,一双眨着深幽之光的眼眸露了出来,落在南宫月来的俏脸上,却看不透他的心思。
中年男人看到南宫月来居然帮助青年,脸色一黑,大手一挥,十几名围攻青年的汉子,招式瞬变,变得辛辣狠厉,招招直取两人要害,在黑衣汉子招式转变之时,男子瞪向了南宫月来。
好强的杀气!
蓦然一把利剑刺向了南宫月来。
青年眼眸一沉,钝剑一挥,意欲阻止利剑伤到南宫月来,但是利剑来势汹汹。
“小心!”南宫月来担心地低叫着,急急地把青年推开,双指夹着刺向她的利剑,运上了八成的内力,勉强夹住了剑尖。
对方想不到南宫月来赤手空拳居然能抵挡他杀气重重的利剑,在南宫月来夹着他剑尖的时候,立即拼力推着剑身。
南宫月来身子一偏,错开剑身,但手臂一痛,剑尖还是划伤了她的手臂,顿时鲜血涌了出来,滴落在积有白雪的屋顶上,白里散发着猩红。
青年脸色微变,钝剑终于重重地挥来,挥开了那把利剑,随即一把挟扶着南宫月来,施展轻功,跃出了杀气重重的包围圈,向远处飞纵逃去。被他挟扶着的南宫月来在青年轻松地跃出了包围圈时,漂亮的杏眸闪过了一抹狡黠。
青年挟扶着南宫月来在跃出包围圈后,立即出手如风点了南宫月来伤口周围的穴位,然后沿踩着屋顶一路飞奔,动作快如风,南宫月来自认为自己的轻功了得,可是此刻,耳朵两边呼呼生风,脚尖还没踩到新的屋顶,又已经飞到了另一座屋顶上,她觉得让她自己飞奔的话,都没有这个速度,更别说还挟扶着一个人了。
这个人并没有被她看走眼。
南宫月来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地乐着,她出手帮他,不着痕迹地受伤,就是在施展着苦肉计,让自己为帮他而受伤,让他心生歉意,以后,跟随她。
不知道飞奔了多久,青年跃落到一座院落里,那座院落了无生气,很荒凉,院落中到处是积雪,白茫茫的一片,那些花草树木全都枯萎了,南宫月来甚至怀疑来年的春天,这些花草树木都不会回魂,因为一点生命迹象都没有了似的。
青年把南宫玲月来向屋里,在推开门的时候,一阵阵窒息的气味冲出来。
“咳——咳——”忍不住,南宫月来咳了几下。
青年脚下立即顿了顿,扭头看着南宫月来,南宫月来也看向了他,屋里很暗,但双方都有内力,暗夜里也能把对方的面容看得清清楚楚。
南宫月来微微地倒抽了一口气。
一张刚毅淡漠俊美的脸,眼神很淡漠,似乎永远都不会有波动似的,但南宫玲珑知道那只是假象,否则他不会在她受伤后,发狠挥出钝剑,带着她逃走。
捕捉到南宫月来打量的目光,他立即别开了脸,也松开了扶着南宫月来的动作,右手一挥,衣袖刮出劲风,瞬间便传来了啪啪的声响,是屋内那些紧闭着的窗户被刮开了。
好深厚的内力!
青年搬来了一张破旧粘满了灰尘的椅子,用单薄的衣袖擦去灰尘,然后眼神示意南宫月来坐下。等到南宫月来坐下了,他从怀里掏出了一瓶金创药,递给了南宫月来,又指指南宫月来受伤的手臂,示意南宫月来自己包扎。
在南宫月来接过金创药的时候,他转身,冷冷地向屋外走去。
等到他走出屋外去了,南宫月来立即查看伤口,伤口周围的穴位被封,没有怎么流血了,伤口也不大,更不算深。
这点轻伤怎么能让他愧疚?南宫月来暗自思量着。
蓦地,她右掌暗运内力,重重地拍在自己左手臂上的伤口上,把原本不算深的伤口震深,差点可见骨头了,痛得她冷汗直冒,而因为她这一掌,被封住的穴位也被震开了,鲜血如泉一般涌了出来。
“嗯……”忍不住,她低低地痛吟着,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受过伤?要不是她相中了这个青年,希望他以后能忠心地追随她,她何必上演苦肉计?
她要活出自我,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不再任人搓圆掐扁,她就必须拥有只忠于她的死士。
听到她痛苦的低吟,屋外的青年立即如风一般掠了进来,黑暗中他的眼眸总是泛着深幽之光,在他看到南宫月来左手臂上鲜血淋淋时,他眼眸一沉,再次出手如风,急急地点住了伤口周围的穴位,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从南宫月来手上夺过金创药,撕裂南宫月来手臂上的衣服,露出了深深的伤口。
他眼底掠过了一记不知名的眼神,动作变得轻柔起来,小心地把金创药洒在南宫月来的伤口上。
“啊——好痛!”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