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重生了,和白子画一起住在花莲村,生活平平淡淡,花千骨身体甚是虚弱,经不起任何伤害,白子画小心呵护着她,不让她受一丁点伤害,眼中总有愧疚,却也有着对花千骨的爱意,与原来的白子画判若两人,师徒两人这样平静的生活了三个月,直到仙剑大会。
仙剑大会是长留盛事,白子画身为掌门不会主持大局不成体统,白子画对花千骨简单说了一下,“师父那儿漂亮吗?”“师父我们以前住那儿吗?”花千骨对白子画问东问西,白子画都一一回答了。
“天色不早了,你先睡吧。”
“好的师父。”花千骨听话的点点头。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白子画看着熟睡的花千骨,不禁把她抱在怀里,嘴里喃喃道:“小骨,师父错了,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天空中,花千骨与白子画并肩御剑,煞是好看。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成连理枝。
两人御剑飞到长留,长留弟子哗哗跪了一地:“拜见尊上,拜见师姐。”花千骨有点不知所措,一张小脸仰头看向白子画:“我是他们的……师姐?”白子画微微点头。
“起来吧”
“谢尊上。”
白子画带着花千骨,飞到了绝情殿。
不知为何,花千骨一到绝情殿,忽然觉得头痛欲裂,两眼一黑,昏死过去。白子画急忙叫了笙箫默。
花千骨昏睡了一天两夜,白子画陪了她一天两夜,(双眼布满血色、面容憔悴什么就不写了,白子画是仙身,不可能有这种状况。闪人)
笙箫默看着双眼紧闭的花千骨,叹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小骨怎么样了?不是会恢复记忆吗?为什么会沉睡这么久?”白子画摇着笙箫默。
“师兄,你冷静一下,千骨体内的洪荒之力又回来了,千骨只是承受不了,暂时昏过去了。”
“那怎样才能让她苏醒过来?”
“我用真气可以使她苏醒四十八个时辰,怎样续命,只怕这世上只有一人得知。”
“何人?”
“异朽君”
笙箫默输了真气让花千骨苏醒后便不知道去哪儿了,白子画不知道如何面对花千骨,一时间有些窘迫,两人四目相对良久,还是白子画先开的口:
“小骨,你还愿意留在师父身边吗?”
花千骨一下子扑入白子画怀中,平生之中第一次流泪:“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为什么要让我活着?”
“小骨,你死了,让为师怎么办?让那些爱你、关心你的人怎么办?”
花千骨没有说话,诺大的绝情殿只有花千骨的抽泣声,白子画觉得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大片。
次日,花千骨和白子画来到了异朽阁。
“长留上仙大驾光临,乃我异朽阁之幸啊。”东方彧卿空洞的声音从远方幽幽传来。
“东方!”花千骨惊喜的要扑上去,被白子画一把抱在怀里,花千骨满头黑线——她家师父怎么吃酷了?
“阁主,我此番前来……”
“来意上仙就不必说了,我异朽阁都知道。想为骨头续命,只有一种方法。”
“什么办法?”
“骨头是神之身,必须用神界之物。神界覆灭时,雪之莲随骨头一起掉入凡间,想续命,只能用雪之莲。”
“雪之莲当年掉落凡间便不知去向。”花千骨在旁边说道。
“岂有我异朽阁不知之事?雪之莲当年掉落凡间,被斗阑干拾到抚养多年,后被杀阡陌夺去,现如今在杀阡陌那里。”
白子画问道:“你异朽阁从不做亏本生意,代价是什么?”“很简单,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即可。”
“什么问题?”
“如果能重来一次,你还会杀了骨头吗?”
“我会在她做出这个决定之前阻止她。"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东方!”
花千骨喝住东方彧卿,这一直都是她和师父不愿提起的伤,她不明白东方为何揭起伤疤又要往伤口上撒盐!
“回答我!”
东方彧卿不理会花千骨,盯着白子画的眼睛,周边散去一种压迫感。花千骨看着东方彧卿,有点不相信,她看到的东方从来都是那个温润如玉的书生,那个会故意气她的“未婚夫”,那个说来接她回家的异朽君,那个临死还让她照顾好自己的东方!他为什么今天会如此强硬且固执?
“会。”
白子画清冷的语调打破了这周围的寂静。
“为什么?”
花千骨觉得声音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仿佛是飘来的,轻飘飘的,却又有几分沉重。
“你任性的行为,不值得让六界为你陪葬。”清冷的声音,平淡的语调,仿佛这只不过是一件平凡的小事。
“好,我走!”
“小骨!”白子画伸手把她拉住,一个旋身,拉入怀中。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