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然,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死也得死在我身边。”魔鬼一般的话语,昭示着洛宇泽那已经无法再付出更多的爱,那有些畸形的爱。
“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摇摇头:“你们这些男的啊,就是下本身思考的动物。她刚做完手术你就和她做,伤口不开裂几怪了。”
“可是为什么还发烧啊?”
医生对他一副无可救药的模样:“发烧是因为伤口感染,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消炎。”
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后,医生一而再再而三的交代洛宇泽:“一个月内不能行房事,等到伤口愈合,长好才行。”
其实不用一个月这么长时间,但是这位医生就喜欢替女人们打抱不平,对这些不要脸的臭男人,自然是深恶痛绝,好好教训教训他们才是。
一整晚默默的守在幽然身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替她将额头上的冰毛巾一块又一块的换着。
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一点点降下去,这才安心不少。幽然的眉头一晚上就没有松开过,总是很痛苦的表情。洛宇泽轻轻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静静的看着她出神。
离开房间,接起幽然的电话:“幽然她还没醒。”
“杨少,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会照顾好,你就不要再过问了。”
“还有,谢谢你的那个保姆,虽然我们家保姆不是最好的,但却是最体贴幽然的。”
“最后提醒你一下,别忘了你是幽然的哥哥,你俩是有血缘的。”
说完立刻挂了电话,心中一阵畅爽。报复的快感啊……幽然,他绝对不会让她在离开自己半步,也绝对不允许她再见杨亦博一面。
这几天,幽然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和洛宇泽说。不管他是来硬的,还是软的,就是不张口。
不仅仅是因为孩子的事情,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她脚上现在带这个脚链。
链子被打磨的很光滑,松松的扣在幽然的脚腕上,锁链的长度足以使她在房间里自由移动。
床边的两只泰迪颠三倒四的撩在那里,原本是他们幸福见证的信物,此时却成为幽然泄愤的对象。往日的情全部化作了仇恨,恨不能化身成为一把锋利的刀剑,用力的刺进洛宇泽的胸膛,让他不得超生。
幽然睁着眼睛,怔怔的看向天花板,她每天醒来洛宇泽都不在。窗帘被拉上,昏暗的房间,让她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晚上。
好黑,好黑,就像一个人在警察局一样,周围充斥着寒冷,充斥着不安。幽然一点点抱紧自己的双腿,蜷缩在墙角。头发披散在眼前,眼睛直勾勾的,没有一点焦距。
刘霞进来给她送早饭,打开灯,看到躲在墙角的幽然,不由得为她心疼。多么骄傲的一个人,被洛宇泽整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幽然,起来吃点东西吧,你昨天就什么都没有吃。”
不知道是被光刺激的,还是因为刘霞这张极像李绫的脸,幽然缓缓落泪:“把灯关掉。”沙哑的嗓音,有气无力的说着。
“幽然,你这样下去不行,你的身体会垮掉的。”刘霞将东西放在桌子上,走过去要扶起幽然。可是她却纹丝不动:“把灯关掉。”又一遍说着。眼神空洞,看不到任何情绪,机械的话语没有任何感情:“出去。”
这还是当初她认识的杨幽然吗?还是那个气势冷峻,足以让众多大老爷们为她下跪的幽然吗?还是那个面对别人的诬陷,据理力争的幽然吗?关掉灯默默的走出去,恋恋不舍的看向她。送的午饭也原封没动。
洛宇泽回来的时候,觉得整个别墅都空荡荡的,格外的安静。
今天回家,房间里仍旧满地的碎片。洛宇泽惯例拿出药水,轻轻在幽然脚腕上涂抹。鲜红的印记,原本没有好的伤口,再度被她磨破,整个脚腕处没有一块完整的肉。足以见,她白天自己一个人多么用力的挣扎。
面无表情的躺在那里,像个人偶一样,被洛宇泽摆弄着。消毒,包扎,熟悉的动作,却在最后狠狠的捏了一下幽然的伤口,但是,眼前的人压根没有任何反应。
哀莫大于心死,大致就是这样。
“幽然,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明知道这个链子你根本弄不断,何必做无谓的挣扎呢?”
“我告诉你,我要将你困在身边一辈子,让你这辈子都无法见到杨亦博。”
“你休想从我身边逃开,就算死,你也得死在我身边。”
幽然仍旧不说一句话,蜷缩在床上。瘦削的面容使得原本白皙的肌肤更加突兀,披散的头发还有她穿的黑色睡衣,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个女鬼。看着旁边放着的白粥,洛宇泽端起碗,舀了一勺,送到她唇边。
牙关紧闭,嘴都不张一下:“幽然,乖,喝点粥,你都三天没吃饭了,不饿吗?”关切的话语此时在幽然听起来,却那么的让她恶心,让她讨厌。
他将粥压向她的唇边,可是却碰到坚硬的牙齿,粥顺着勺子流了出来,弄脏了被子。
“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