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幽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我的婚姻,我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刚刚到洛氏的时候,刘琳便看到张草和洛宇泽家里的小保姆说笑着走了出去,不清楚是去哪里。于是她一路尾随,两个人竟回到张草的大学,行为举止甚至亲密。
从来不屑碰自己一下的张草,竟然对一个小小的保姆关爱有佳,甚至还背她。想起张草说过的话:我不会和我不喜欢的女人做*爱。想到这点,刘琳怒火中烧,一声令下,命人查清楚了那个保姆的身世资料,连同打探到张草结婚那晚在一个叫李绫的少女墓前睡了一晚。于是,李绫的资料也在她的手上。
“难怪啊,这两个人长的还真是像啊。初恋情人是吧,杨幽然这次你的算盘可是要落空了,你不仁休怪我不义。”看着手里的两张照片,刘琳狠狠的扔到了桌子上。
晚上,哥特式别墅。
洛宇泽捂着不停唱着空城计的肚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幽然:“老婆大人,再这么等下去,我就饿扁了,你就好心的可怜可怜你老公我吧,下碗面吧,好久没吃到你的手艺了。”
知道幽然病的严重性,现在洛宇泽将自己的架子放下,再度回归到那段没皮没脸,耍无赖的样子,只为博得美人一笑,毕竟幽然的病情不能再受到任何的刺激。
幽然抬眼看了看表,按理说这个点,以前他们早就吃晚饭了,可是现在刘霞还没有回来,有些替她担心。
下午就跟着张草一起出去了,现在都没见人影。
刚起身往厨房走,就听到门铃响起,看着前后进来的两个人,幽然抱胸挑眉,上下打量着刘霞和张草,堵在门口似乎没有让他们进去的意思,正所谓一人当关,万夫莫开啊:“老实交代,你们两个今天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将你大哥我饿成这样,你小子真是要反了。”洛宇泽也配合着帮腔。
张草窘迫的挠挠后脑勺,看了看刘霞。
“是这样的,因为我说没有上过大学,想看看,所以张少今天就带我去他的大学看了看。里面可真好啊,太壮观了那些建筑,没想到一个大学竟然那么大,逛完后才发现天黑了。”刘霞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激动,整个人手舞足蹈的。
“好好好好好,亲人啊,你要再不做饭,这位就要昏厥了。”幽然挑眉,用嘴努了努洛宇泽,侧了侧身子,让两个人进来。
刘霞离开后,洛宇泽就一把将张草拽了过来,两个人背着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把刘霞带到大学干嘛?我告诉你,刘霞是刘霞,李绫是李绫,她们是两个人,你给我清醒点好不好。”洛宇泽压低声音,小声斥责着。
“我知道,只是……只是……”
“只是你忘不了你的初恋情人。”现在张草这个样子就和张信哲的歌,从开始到现在的旁白说的一样:你真的忘得了你的初恋情人吗?假如有一天,你遇到了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她真的就是她吗?还有可能吗?这是命运的宽容,还是又一次不怀好意的微笑。
如果再次的见面是为了再次的分离,那么失去了才算是永恒?明明已经不想再爱,明明已经放弃了爱,为什么一次新的记忆还要再生?从未想过爱一个人,要这么残忍才证明爱的深。命运注定留不住我爱的人……
静静的搂着身旁的爱人,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洛宇泽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刘霞,是幽然的无心所为,还是她手上的一颗棋子?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这些人呢?是不是也在她这场浩大的棋局中,任其摆布?
幽然,如果你的对我的感情哪怕只有百分之零点一,就算你这次回来是为了亲手断送大家的前程,我也甘之如饴。
“杨幽然。”张婷猛地推开幽然办公室的门,气势汹汹的一拍幽然的桌子,整个人火气大的很,一点就着。
轻轻放下笔,抬眼冷冷的一瞥,阴狠的眼神只要一眼就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一般,双腿也跟着发软,张婷的气焰顿时消下去不少。
“秋天到了,怎么还这么大的火气,用不用让刘霞给你熬点汤下下火?”
“你……你……,你还敢提刘霞。”伸出食指,指向幽然:“我告诉你杨幽然,李绫她已经是个死人了,我才不怕。”
“哦?是吗,那你看你后面的窗户那是什么。”
将信将疑的转过脑袋去,看到窗户那身着白衣披头的女子,张婷猛地尖叫一声,浑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一阵凉意蹿上后背,浑身哆哆嗦嗦的。
幽然捂住耳朵,待那噪音结束后,不屑的扫了一眼张婷:“你叫什么啊,那是刘霞。”
“我,我,我知道那是刘霞,我清嗓子不行啊,不行啊。”游弋的眼神,掩饰不了她此时的心虚和尴尬。
缓缓起身,绕过办公桌,看着比自己低半个脑袋的张婷:“你知道吗?中国有句古话啊,说的好。”邪恶一笑,轻轻凑到张婷跟前:“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家半夜是不是总听到敲门声啊?”
看着张婷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