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草,给你献上一份结婚大礼,就怕你没有这个胆量收。”说完嘴角的泛起阴狠的笑容,双肩颤动,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双眼因为兴奋瞪得铜铃般大小,鲜红的双唇,被风吹乱的头发,宛若幽灵,大笑着扬长而去。
魅生。
这里的夜晚奢侈淫靡,每个来到这里的人都尽情的宣泄着自己内心的欲*望,肆无忌惮的玩弄一夜情,只为寻求爽快。
劲爆的DJ音乐,女人尽情的摔着头发,妖媚的身姿在周围的男人上蹭来蹭去,撩拨一波又一波的热浪,胸器无限。
台上的舞者穿着齐B短裙,上身只贴着胸贴,在那高台上跳着热辣的钢管舞。随着她抬腿的瞬间,可以从裙子下面看到她下面漆黑的黑森林,还有那欲开欲合的花蕊。
奔放的舞步,裸露的身体,私密地带的若隐若现引得下面观众一片叫好,吹哨。更有甚者,拉开拉链,趁着黑暗,将自己的大根露出,用手一上一下的撸起来。
整个舞场淫*乱颓靡,这一晚不知有多少女子破身成为玩宠,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寻找着身体的慰藉。有多少男人说着让人心动的情话,激情过后,弃置不顾。
一臂抱胸,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两指间的烟火星迅速向下燃烧,伴随着烟圈缓缓的吐出,烟蒂跌落到地上。
冷眼看着周围的一切,多少人在今晚为了钱财受尽屈辱,有多少人为了生存,在今晚和自己都不清楚第几个男人上床?这个社会,就是如此的不堪,如此的现实。
转身拿起酒杯将剩余的鸡尾酒一饮而尽,这个时候有人敲门,然后门缓缓的被人推开了。
开门的一瞬间,外面吵闹的声音传来,让幽然的眉心蹙起,似乎看出的幽然的不悦,眼前的女子挣扎了一下,然后轻轻关上了门。
关上之后,房间里出奇的安静,隔音效果可见不凡。
女子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朝着幽然走来,上前几步将手中的酒摆放在茶几上,昏暗的灯光可以看出她的手有些抖,看来是第一次从事这样的工作。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抬头看一眼幽然。
“行了,你出去吧。”幽然不喜欢有人跪在她的面前服侍她喝酒。既然是喝酒,那就是一个人的事情,没必要,也不想让眼前这个初出茅庐,为生计所迫的女生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从钱包中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放在了她的托盘上:“给你。”
女子拿起钱,有些激动的抬起头,开心的看着幽然:“谢谢,谢谢。”可能这两百对幽然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可能对她来说,那就是救命的钱。
看着这张充满快乐,不带任何虚伪的笑容,还有这张脸,幽然看着眼前的女子魔怔了,轻轻呢喃一句:“李绫。”
等到女子走出去,门轻轻关上的时候,幽然才反应过来,自嘲的笑了笑。李绫已经死了,两年了。刚刚那个人,只不过是和李绫长的像而已,最像的就是她的眼睛还有她的脸型。如果仔细的看,就会发现,她的鼻子不像李绫的那么高挺,唇比李绫的厚一些,而且最大的区别就是,她笑起来右脸颊是有酒窝的。
女子刚离开没一会,门再度被推开,洛宇泽站在门口,灯光下的脸,近乎完美,浑然天成的冷酷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周身弥漫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但是看到房间内的人时,完全是另外一个模样。像孩子得到糖果一样,咧着嘴笑着,随意的拉扯自己的领带,解开衬衣上的两颗扣子,一如他大一第一次在讲台上介绍自己的时候,黑色的衬衣,带着一种致命的鬼魅,露出胸前若隐若现的胸肌。
背靠在沙发上,让幽然侧坐在自己大腿上,洛宇泽的手缓缓滑过幽然的后背,到达臀部,轻轻的揉捏。
“你安分点,我可不是魅生里面的小姐,让你上下其手。”抓住某个不安分的爪子,用鲜红的长指甲很不客气的掐了上去,再听到洛宇泽倒吸一口凉气后,这才松手。
“怎么会呢,你知道的,我对别的女人向来是闻到那个味就跑远了。”洛宇泽这话说的,感情自己的鼻子就是个狗鼻子。
没有将心里想什么说出来,幽然一个人在心中偷着乐,心中一直暗爽。
“哦……”故意拖长音调,幽然挑眉看向洛宇泽,伸出食指,鲜红的指甲轻轻挑开他的领口,不安分的在他胸前画着圈圈。
“如果说,你不觉得她们味道恶心的话,你早就把她们按到在身下,扩充你的后宫了?”
“我怎么闻着这话好打的醋味呢。”说完抓住幽然不老实,还在往下伸的手,放到唇边轻轻的咬了一下,不痛不痒:“你要是再这么挑逗我,我不介意在这里要了你。”
有些沙哑的嗓音证明他所说的一切都有可能发生,幽然羞红的脸,没有理会他。这个家伙仍旧没皮没脸,总说一些不害臊的话。
有些心烦的掏出在口袋里不停乱吼的手机,应付两句挂掉电话后,洛宇泽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在幽然脖颈偷着吻,湿润的唇划过她的锁骨,在肩胛出流连,随着响亮的一声亲吻,在幽然脖颈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