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现在的形象虽然不好,但是她的身上没有什么名贵的首饰,穿着夏季校服,内衣和鞋子也是地摊货,显然家境贫寒。素白脸颊上的淡淡的泪痕和她右手心的那个浅浅的、用红笔写成的快要看不清的“忍”字,让我意识到了这个女孩可能有故事。
丽华只是用手扇了下风,七个冲向她的大汉就被震出了十几米,一个接一个的砸在墙上,失去了战斗力。
“小逸,现在怎么处置那个九指男?”丽华指了指正握着右手腕一脸呆滞的暴三立。
“废了他的五肢,让他以后没那个能力再玷污别的女孩。这厮是这里的黑社会头子,不会报警的。”我吩咐道。
那暴三立一看情况不对就急忙将左手移到腰间,准备掏枪。很快又是咔嚓一声,他的左手还没碰到枪,手腕就被丽华用气震碎了。
丽华又用食指隔空点了四下,很快暴三立就四肢全断,绝望地躺下了,眼珠都被吓得不能转了。只是他在躺倒的瞬间的那一瞥让他想起了什么,随之他的脸上被仇恨和痛苦所掩盖。
又是“砰!”的一声,暴三立那本来已经不能活动的张开的双腿夹在了一起,血从胯下缓缓流出,显然他以后不能再被称之为男人了。
“小逸,我们去别的地方吧!洗个澡也不得安宁。”丽华摇了摇头,转身来将这个女学生抱了起来。
“好吧!我们去找个宾馆。”我跟着丽华离开了。
几个围观者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后来暴三立才撕心裂肺的喊道:“赶快通知猴哥、羊哥,这里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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