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不就一个破妓院吗?没事把墙修那么高干嘛,害她爬都爬不上去,易水梦双手叉腰愤愤不平的看着高高的墙壁。
“有没有搞错,居然连狗洞都没有。”易水梦把每个角落都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遍,就差掘地三尺了。
“死破墙、臭破墙、烂破墙。”易水梦嘴里不停的咒骂着,脚也不停的踢打着。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还在这?”忽然一个婆子打扮的人走过来拉着易水梦就走。
易水梦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那婆子又开口了,“紫月姑娘就麻烦你了,这事你知我知,不能让第四人知道。”
易水梦有些错愕,但是还是点点头。
婆子看着易水梦满意的点了点头,“你这丫头还真是聪明,知道改天换面。”
易水梦马上反应过来,附和道:“这是今年流行的乞丐装。”
“乞丐装?你这丫头今天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难道是老婆子我老了?这样也好。我先把你带进去,别人问起,我就说是今天的剩菜太多了赏你一些,你就趁机去紫月姑娘房里。”
“不老不老,婆婆你看你这皮肤保养得多好啊,像小姑娘似的水嫩水嫩的,还有你这迷人的身段,前凸后翘的,是个男人都会被你迷得不认识他自己了。”易水梦一脸的讨好。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千好万好,马屁最好。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即使她已经老了。果然易水梦的话,让婆子高兴的合不拢嘴,“你这丫头,今天准是吃了蜂蜜,嘴这么甜。”
“许婆,今天又带了一个乞丐回来呀,不过得快点,要是被花妈妈知道的话又少不了一顿骂。”一位中年妇女说道。
易水梦打量了一下说话之人,应该是厨房做事的。
“哎,她马上就走。”许婆不停的给易水梦使眼色,易水梦会心的悄悄离去。
哈哈哈……老天你做人终于厚道了一次,居然让她阴差阳错的进来了,可是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易水梦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貌似不认识路。
没想到这春梦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要上哪去找小萝卜头。
“后天晚上就要选花魁了,你说谁会胜出呢?”
“紫月姑娘和冰依姑娘是春苑阁最漂亮的,应该是她们中的其中一个吧!”
花魁?紫月?不就是那位许婆口中的人吗?
说话声越来越近,容不得易水梦细想,她随手推开旁边的门,轻声轻脚的溜了进去。
易水梦打量了一下房间,普普通通没什么特色,更重要的是居然没人。今天究竟吹的是什么风,她运气也太好些了吧,买彩票的话说不定都能中头奖。
咦,桌子上居然还有点心,这不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吗?那她如果客气的话,就对不起天、对不起地、更对不起玉皇大帝了。
只见她双手不空闲拿起糕点不停的往嘴里塞,看她那狼吞虎咽的模样恨不得多长两张嘴,活像饿死鬼投胎。
“轻点……”
“我快受不了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屏风后传了过来。
偷情?易水梦一双眸子像是打了鸡血般,又贼又亮,见过日本女优动作大戏,还没有看过现场真人秀,不看白不看。
猫着身子,踩着小碎步,易水梦将半个身子探出屏风,看着眼前正在办事的男女,原本笑得花枝乱颤的小脸瞬间沉黑如水。
“哇靠,这脸蛋是被霜打了,还是被火药炸过啊!”哀怨、悲哀、愤怒。因为那个男的既不是肌肉猛男,也不是无敌花美男,而是一只用恐龙形容都觉得褒奖的贱男,易水梦的心瞬间碎的是一半儿一半儿。
切……没看头,浪费时间,正准备回头的易水梦脑袋不小心碰到了屏风,惊扰了正在办事的两人。
“谁?”
“我只是打酱油的,你们继续。”说完易水梦咻的一声逃离现场。
“嘭……”重物撞击声。
“哎哟,杀千刀的,谁他妈的走路不长眼睛。”花妈妈手捂着头,咒骂道。
易水梦也被撞的七荤八素,分不清南北,但是嘴上却是一点亏也不吃,“他大爷的,你是瞎了眼还是中了风,没看见有人过来应该绕道吗?”
“你居然还敢顶嘴。”这里是她的地盘,居然有人敢在她的地方撒野,花妈妈气得脸红脖子粗。
“顶都顶了还有什么不敢的,有本事你打我呀!”
“你你你……”花妈妈第一次遇到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老娘没让你赔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已经够给你face了。”吵架对易水梦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记得以前她在偷别人钱包时,被发现了,她愣是把黑的说成白的,还把那人骂得直接去撞电线杆去了。
待易水梦睁开眼看清对方时,心里咯噔了一下,老天不是吧,刚刚还说你厚道,你却这么对我。
“哎哟,是花妈妈呀!你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