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今晚棋下到这么晚,累了吧。”唐明闭着眼睛,充满倦意的轻轻问道。她轻叹一口气,用手摸了摸腰间的箫。
“嗯。”唐商仿佛也是极累的,轻轻应了声便沉沉的睡去了。
郊外的风景,即使是夜色也是极美的。今晚的月亮很是皎洁,夜空中基本不存在所谓的云。白彦站在湖畔,他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慢慢转过身去,夜色下的席墨逸看起来风采依旧。
“谢谢。”席墨逸面无表情的说道,他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听见白彦淡淡一句,“好好照顾她。你的一切难题都会解。好好照顾她。小心你一切安好后她便已经走了。”
席墨逸修长的背影在夜色下显得异常孤寂。他轻微点了点头,径直离去。
白彦独自留在了湖畔,看着朝阳从湖面那一边悄然升起,第一缕阳光开始透过清澈的湖面了。他独自叹了叹口气,“是时候了。”
一炷香后,房内几人几乎全起了。
唐明与唐商一齐前去婚房,打开房门后,发现房内空无一人。
她们各自心中想着不同的事,互相不言语,慢慢走到了湖畔旁。
“明儿。我们走吧。”席墨逸冲着她说道。
唐明抬起头看着他,一时不知说什么。
“商儿。可否驾临寒舍。”白彦一脸爱惜的对着唐商说道。
“嗯。好,我们走吧。”唐商慢慢背对着她走去。
待白彦与唐商走之后,湖畔旁只剩下他们二人。顿时一片寂静。
唐明慢慢转过身看着他,有些犹豫道,“走吧。当收留我一阵子。”
席墨逸顿时笑的便如孩子一般,他快步更上她的脚步,看着她的长发又陷入了沉寂。
【衰草连横向晚晴,半城柳色半声笛。枉将绿蜡作红玉,满座衣冠无相忆。时光,来复去。
一出纸醉金迷闹剧,一袭染尽红尘的衣。唱罢西厢谁盼得此生相许。
一封泛黄褶皱的信。一支勾勒眉角的笔。花腔宛转着应和陈年的曲。】
【皇宫】
顾幸絮一早便接到通报席墨逸回来的消息,她早早的跪在菩萨面前诵了半个时辰的经文。直至一个宫婢快步跑了进来。
“娘娘。娘娘。”
顾幸絮抬起头,有些疑惑。她若是没有什么事,是从不开口说话的。宫婢也知此,便急忙忙的说着,“娘娘。皇上回来了。只不过,多,多带了个女的。”
顾幸絮示意她将自己扶起,她满脸的沮丧,坐在床榻上,轻轻的问着,“可和纤悉阁中那个画中女子的模样相似?”
宫婢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不,不是相似。她分明就是画中女子。”
顾幸絮手中的佛珠突然掉落在了大理石做的地上。她的眼神中似是满是失落,她叹了叹口气,似是失了魂般自语道,“不管我整日怎么诵经求福,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
“娘娘不用过分担心。那女子已是满头白发,不如娘娘。”宫婢劝说道。她虽然不喜她的主子,但她主子偏偏是最得宠的,现在她只能与她主子统一战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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