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渐灰暗起来,塞北的风沙开始逐渐笼罩整个皇宫。西域的皇宫里不时传出一阵阵的丝竹之声,仿佛在庆祝着什么天大的好事。是了,今日是塔娜皇后的生辰。
席墨宸与唐凌各自拿着一壶酒,在西域皇宫之上,金黄色琉璃瓦之上坐着,静看着露天下塞北达官贵人的各种姿态。他二人闲谈着,又共赏塞外的明月,颇有隐士的味道。
“你看。这清酒在这茫茫戈壁间,竟也成了浊酒。”唐凌笑道,看着盛京方向,想着一个能说会道的女子。
“半城烟沙罢了。”席墨宸笑颜。
“好一个半城烟沙。”唐凌笑着,拿起酒壶便于他对饮。
席墨宸看着今时月,想着他地人,不免多了几分悲凉。
琉璃瓦之下,在众人簇拥围绕着的塔娜皇后也渐渐出现在他二人的视线之内。塔娜看起来也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没想到,这塞北的大权,竟是在一个女人的掌控之下。
塔娜皇后拿起酒杯,修长的手指指着席下一个抱着婴儿的妇女。
妇人大惊,忙跪下赔罪,哭道,“孩儿年幼,又是早产。比不上公主。”
塔娜挥了挥手,连说着,“罢了罢了。有你这母亲,这孩子也不能好到哪里去。拖下去吧。”
妇人大哭,深知,即使现在交出孩子,也来不及了。
“今,可还有人记得公主生辰?”塔娜皇后用手指玩弄着头发,慢慢威严的冲着席下之人。
席下之人无不是一头雾水,她已十几年没有提起那公主了。
“回皇后娘娘。今日已是公主二十生辰。”韩桦上前弯腰行礼说着。
“呵。罢了,罢了。没想到,席下竟只有你一人记得。我想着,这位置,不久便要还你的好。”塔娜说着,便抚了抚她正坐着的位置。
“儿臣不敢。”韩桦恭肃的说着,但恰巧席墨宸的方向,恰好能看到他诡异的一笑。
“本宫辛苦将公主送到中原,没有尽一丝一毫做母亲的责任。她是为咋们才去,可今儿,竟无本宫一心腹大臣知道她的生辰。你们,怎能叫本宫不寒心?”塔娜用手帕拭着泪,好不愤慨道。
“皇后娘娘息怒。臣等知错。”席下百官无不下跪。
“罢了罢了。公主早已无几年的命了。”塔娜用手帕示意让他们起来。
席墨宸正听得奇怪,边轻声问着唐凌,“这塞北皇宫,何时行了中原的礼?再有,我未曾听闻塔娜皇后诞下公主,这公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唐凌摇了摇头,只是说着,“自塔娜皇后掌政以来,这儿行的便是中原之礼了。至于这公主,好像是她在中原生下的。”
“如此说来,她是中原人?”席墨宸有些惊讶的问着,手里的酒壶差点不小心掉落。
“你怎么如此反应?”唐凌好奇问着,不解其意。
“你没有发现塔娜皇后与一人特别想像吗?”席墨宸淡淡的说,心却揪了起来。
唐凌摇了摇头,表示看不怎么出来。
席墨宸淡淡的说着,“你看她与唐明相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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