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越不觉一惊,便急忙问着,“这是怎么了?”
“你,没想到你的心肠竟狠到了如此地步。”她满脸皱纹,仿佛多说一句话便要魂归了一般。
“这话如何说得?”
“难道不是你把你的血混在了这药中?”她说着便气急攻心咽了气。
乔晚越呆愣着,若那名名叫常月的女子的血有毒,那唐明?难道她是出于西域?那常月已是贵族家的女儿,她的血都要过好几天才挥发出毒性,那唐明?西域中原之人,无不是想得尽她的血,西域贵族的血难道还不供他们使么?
这一切,恐怕暂时还未可知。
乔晚越将化尸散洒在了那假皇后身上,待她的尸体消逝后,便又易容成她的模样。
上书房今日早消停了些,乔晚越步入上书房,看着那皇帝憔悴的面容,不乏有些心疼。
“毒妇。”他无力的喊叫着,花白的胡子与快散架的骨架愈让人心起怜悯。
“怎么。死到临头了还这副模样?你只说别人是毒妇,自己又好得了哪去?那么多花龄少女尽把她们的年华付诸在你这个糟老头子身上了。”乔晚越不悦的说着,想是想起她的母亲了吧。
“你不是那毒妇。”
“何以见得?”
“她不会说这些。你是那天的小姑娘吧。”
“呵。此次,我是为了这国家才来的。”
“我还以为是为了你母亲。”他咳了几声,仿佛有愧怍的样子。
“你说什么?”
“你很像你的母亲。我知道乔易这老头子先离朕去了,也知道他貌似把你从冷宫里救出。”
“呵。我可不是他,也不是我母亲。你的生死,只不过是任我高兴的事罢了。”乔晚越此时带着怨恨的神情与他说着,全然没有了怜惜与同情。
“你杀了我倒也好。正如你所说,我对不起的女子,实在是太多了。”
乔晚越站在上书房的大理石地板上,凶狠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你对我而言,还犯不着我花心思除你。”
皇帝看着乔晚越,呆愣的想起了她的母亲。
乔晚越独自一人走上盛放奏折的书桌,上面被沉重的灰尘所掩着,这玉玺也好久未动过了,上面皆是灰尘,呛人的厉害。
“我此次来,可不是来叙旧的,你这玉玺若是无用,就借我两天,等哪天我玩腻了,自然会还你。”
“你若是想要就那去吧,我留着也无用处。”他自嘲着笑道,苍老的有几分那假皇后死前的模样。
“你立好遗旨了么?看你这样也活不了几天。”
“放心。你皇兄一日不回来,我还不放心死呢。”皇帝抢扯了个笑容笑道。
“我可没那命,称不上皇室子弟。”乔晚越略带生气,拿着玉玺便愤愤走出了上书房。
乔晚越走出后,在一转角处回过身去看了看上书房。此时的上书房恐怕没有了往日的风范了。
乔晚越又易装出了宫,带着一国的象征,玉玺。
唐明的气色感觉好了很多,起码也能坐起来与乔晚越说笑,只是她的发并不如以前那般墨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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