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想什么呢?”乔晚越拍着他肩膀似是熟人,不知为何,头次见面倒不少亲切。
“没什么。”唐凌才回过神,想起此次前来的目的。他眼神中有些害怕,心开始酸涩。
“我看你刚鬼鬼祟祟跟着前面那两个人,有什么企图呢。莫不是你的意中人是其中一人?”乔晚越调侃着,回想着那两人的模样。
“我即将未过门的妻子在前面呢。”唐凌沉静的说着,仿佛沉浸于幸福之中。
“你即将未过门的妻子?希望不是那个腰间别着箫的女子。”她拍拍手说着,用她那大眼睛看着他。虽是萍水相逢,但她对唐凌似乎并没有恶意。
“腰间别着箫的人?为什么。”他装作不知的样子,用平静的语气问着,想听听真实不含偏见的话。
“那女子不看皇榜便直走向人群,听着那些百姓说着感恩戴德关于本国未来皇帝的话脸上眉微蹙,仿佛呈现出她心酸涩的一面。诺!正如你刚刚的表情。”她笑着,看着唐凌脸上的表情,发现那种酸涩的表情又出现了,突然发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话,便呈有歉意尴尬的问着,“那……腰间别着箫的女子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唐凌点了点头,“你观察能力很强,绝非常人。”唐凌说着转过身,想必,她就是点苍的乔晚越了。
“喂。我说对了你就如此,哪有个君子样啊。”乔晚越冲着他远去的背影喊着,仿佛有些傲慢与生气。
唐凌直向唐明远去的方向走去。城内又是熙熙攘攘的一帮人,街上行人匆匆,摊贩也十分的多,盛京可真是热闹。
『惠普庵』
惠普庵坐落在盛京内面朝南方的偏僻小庵,它虽然小,但是五脏俱全。庵外道路两边种着两排树,四季常青。看起来惠普庵是寻常的尼姑庵,但为以备不时之需,还挖了一条地道,直通盛京城外。庵内的主人是峨眉掌门旧时相识的故人。
元子嫣穿着峨眉一派的素服,坐在庵内的圆桌木凳上与庵主静安师太闲谈。静安师太看上去不过四十余岁,但也看得出她年轻是也是一个美人。她脸上的肉松弛着,显得她和蔼。她语气不复一些年轻一辈的人,说话总是不经思考横冲直撞。
“师太。许久未见,闲来无恙啊。”元子嫣笑着似若木兰,一身的素净也不愧木兰清香。
“无恙无恙着呢。只不过日日吃斋念经,来了故人,倒有些受宠若惊了呢。”静安师太笑着,眉目松开的轻松让人很舒坦。
“看来,师太是怪我久不来见你了。”元子嫣调侃着,有些玩笑般,但是显亲近的。
“是啊是啊。我这老姑子,不知哪天就魂归见菩萨去了。”静安师太有些感慨,年老色衰是人生女子必有之事。静安静安,顾名思义,师太年轻时是有段虐缘啊,需静,需安。
“师姐!”南语萱拿着不离手的剑,横冲直撞的跑了进来。
“南儿。这毛性子怎么还未改改?”师太见她跑进来一脸汗,如长辈般‘数落’着。
“师太。事情紧急,顾不了这些了。”南语萱喘息着,有些措手不及。
“南儿,怎么了。”元子嫣从桌旁起来,有种不祥的感觉。
“师姐。明姑娘她…她失踪了。”南语萱皱着眉,不知如何说起,又着急着但又不知从哪里下手去找。
“南儿,别着急,慢慢讲。”静安师太用往常的平静的语气试图开导她,希望她能静下心来。
“我与明姑娘一路平安至城门内,没想到刚到惠普庵的门口附近,放松了警惕,便被人用迷药昏了过去…待我醒来已是过了些时辰,便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了。”南语萱眉间的愁绪始终凝聚不散,她看着师姐师太更是觉得愧疚不堪,没想到功亏一篑了。
“南儿别自责,会找到明姑娘的。”师太轻轻拍打着南语萱的肩,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祥瑞客栈』
唐凌昏沉的睁开眼睛,眼皮似乎如巨石般沉重。他慢慢看清这是一个帐子,只是当时早已昏沉的丧失了思考能力。不知是谁用纤细的手指拿着被浸湿的面巾擦着唐凌的脸。
“明儿…明儿。”唐凌无力的用手企图握住她的手,却又无力的与床发出碰撞声。
“这迷药竟下的如此之重。”乔晚越摇了摇头,继续用湿润的面巾擦着他的脸。
『渡口湖中』
唐明过了许久才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看清这仿佛是在船内,她吃力的扶着船内的床沿起来,一步步走向这个房间的出口。
“怎么这么快就起来了呢。”一少年手拿扇子出现在她面前。
唐明扶着墙壁,吃力抬头看着他。那男子身上充满着一种令人舒畅的味道,穿着一身翠竹色衣裳,靠在墙壁上摆了个极好看的姿势。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劫到这。”唐明有气无力的说着,用眼睛白着他。她此时的高度正巧能仔细看着他的脸,白净正巧好形容。
“南儿。才不过几年未见,怎么完全不认识我了。”他有些诧异,倒还是直盯着唐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