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诗夜略带娇羞的张开樱桃红般的小嘴,帝释天像哄孩子般地看着她,这才乖孩子,是小天的宝贝。来,听话张开嘴,小心烫哦,帝释天吹了吹小勺子中的汤药。柏诗夜恨极了这个臭流氓,但心底里却涌起一丝喜悦,很温暖。她喜欢这种被爱的无微不至的温暖。
温柔的伸出右手轻柔的抚去柏诗夜嘴角边的雨露,看到柏诗夜的臻眉微皱,很苦吗?帝释天轻声关心询问。柏诗夜微垂下头,没有说话缓缓的摇了摇头,真是个傻孩子帝释天将柏诗夜搂在怀中轻抚她的小脑袋柔声道。语气中充满浓郁的疼爱与怜惜。
柏诗夜没有挣扎反抗男人的肆意柔情,她很享受这一刻,那种被爱包围着,无微不至的柔情温暖就像吸嗜鸦片般上瘾,对于出于世代医者的家族,她的童年是冰冷的,或者说是残破不堪的,儿时的她从小就被父亲逼着认识各种各样的草药以及药效,那枯燥无味的药名,药效中医典籍强行的占据了她的童年,最让她无法原谅的是她的父亲,一个痴医入魔的老头,才到中年的他就已经白发苍苍,母亲因受不了父亲的魔障想带着她离家出走却被早已入魔的父亲失手打死。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夜……
父亲的赤红的双眼,狰狞的苍老面庞,还有母亲那绝望的凄惨目光,她恨极了她的父亲……
那时幼小的她整日里受着父亲的毒打,那段时光她连想都不敢去回想……
满身是伤的她逃跑了那个支离破碎的家,还记得那年的雪下的特别大,鹅毛般的洁白雪花很是温馨。
她晕倒在了雪地上,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好像天堂。幼小衣裳单薄的她意识越来越微弱,迷迷糊糊的她那时误以为这就是天堂。
死去的感觉原来就是这样,妈妈,我来找你了……
一对恩爱的老夫老妻依偎着彼此迈着略显着蹒跚步子欣赏着周围的雪景,银色的世界端流出格外的祥和,虽是寒冬,却暖入心口。
突兀的一个红色的色彩出现在银色世界,显得格外鲜明,老人依偎着走了过去,只见一个外表及其清秀的小女孩躺在了雪地上,鹅毛般的雪花落在她的身上,瑟瑟发抖着……
柏诗夜,你不再是以前那个永远都找不到"家‘’的孩子了,树洞内的女孩流下了两行清泪喃喃自语道。
傻孩子……
荒岛的夜色很是幽静浅漾,清幽散心。
突发奇想的二人在荒岛上搞起了蒲火晚会,偌大的火花曼舞飞扬,摇拽身姿。两人的脸上布满了笑容,在火蒲旁边跳起了深夜里的芭蕾,姿态轻柔缓急,冉冉飞翔,凋零绽放,两人陶醉其中身不可拔……
完全没有察觉不远处漆黑的海面上缓缓驶来一艘船舶……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倾拂拭,莫使落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红尘,滚滚红尘,世人给予了自己一把枷锁,背上枷锁难以逃脱,卸掉枷锁却又不甘寂寞。
不甘寂寞就避免不了流俗,因为曲高必然和寡。
红尘枷锁不外乎七宗罪,人世间浮夸了事,给自己一副面具,笑脸迎人,腹里却算计着世界。
名与利,情与欲。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固然高人一等,却像那句话"做了神,却失去了做人的快乐‘’。
滚滚尘流中,浮夸之下,幽禁小溪,哪得人道懵懂入世,清浅薄唱随之漠然。
凌乱的世界,选择堕落的人,放纵不羁的流浪,迷惘的人生方向,空虚的灵魂,毒品般上瘾。
忽略自我存在的意义,贪念着别人的东西,自认为麻痹是种快乐,可以遮掩悲伤。
有着为之奋斗的力量,毅然决然的背上枷锁。想去守候什么,有时却要放弃做人的底线。
挣扎着活在当下,与世流俗,点点的时光失去了想要活着的理由,只为活着而活着。
高人有高人的不食人间烟火,小民有小民的喜怒哀乐。人因异而为事,事因人而处之。
清者清也,浊者灼也
清者浊也,浊者清也
即佛曰:"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流香花溪处,辞谷幽然深,黑白分子式,数…不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