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情况有变
一阵风卷着地上的残叶从云水阁的院子里飞过,侍女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她来回的看了看两边的房门,突然有一种很恐怖的感觉,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荒唐,恐怕这一生她都不会忘记了。
“碧儿……贱婢……死哪里去了?”侍女正恍惚间,突然听到云水谣在屋子里狠声的唤着自己的名字,一个机灵浑身都冒出冷汗来,心里对厢房里的侍女说一声抱歉,忙转身逃也似的跑到了云水谣的房间里。
云水谣正慵懒的躺在床上,身上随意的搭了一件水色的细沙锦,她扫了一眼慌慌张张的碧儿,有些不耐的道:“小贱人,慌慌张张的做什么,瞧你那个死样,你爹死了,还是你娘死了?”
碧儿吓得一哆嗦,无意识的就跪在了地上,慌张的磕头道:“奴婢不敢,娘娘饶命。”
“哼”云水谣见碧儿的摸样,心里厌烦,顿时好心情就散了大半,她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的细沙锦顺着她细滑的肌肤滑落在地,裸出一片洁白细腻的春光。
碧儿苍白的脸上一红,忙把头垂的低低的,心里更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云水谣斜着眼睛看碧儿的摸样,嘴角一翘,露出个得意的笑来:“死蹄子,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服侍我更衣。”
碧儿一哆嗦,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等到云水谣打扮好了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正好迎头碰上了从厢房里出来的杜昌伯,云水谣眯着眼睛看一眼衣衫不整的杜昌伯,又看一眼杜昌伯身后虚掩的门,心里登时就有些不快起来。
虽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杜昌伯鬼鬼祟祟的摸样却分明的告诉她,这里面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云水谣立时冷下脸来,重重的“哼”了一声,就抬步要往厢房里走去。杜昌伯一看云水谣的架势,心叫大事不好,一面暗暗悔恨自己定力不足,在宣王府干下这样龌龊的勾当,又一面绞尽脑汁的想着用什么办法阻止云水谣。
眼看着云水谣来到厢房门口,只要一推门就会看见里面的侍女奄奄一息,全身紫青的倒在地上,杜昌伯惊慌中忙挺身挡住了云水谣,嘴里胡乱的说着:“王妃留步,卑职有事要奏。”
云水谣斜了他一眼,怒气冲冲的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个……”杜昌伯一时语结,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让云水谣过去。
云水谣火冒三丈,伸手就想把杜昌伯推到一边去:“滚开!”
“等一下。”情急之中,杜昌伯的脑中突然想起今天来这里的初衷是什么,脑海中灵光一现,这个时候拿来救命是再好不过了,忙急切的道:“王妃,听卑职说,王爷有难了。”
“什么?”果然,云水谣一听离若风有难就什么也忘了,她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直直的看着杜昌伯:“你说王爷怎么了?”
“是这样的,卑职得到消息,皇上的病情加重,棋王已经派人把皇宫围了起来,并且还下了密令,让人追杀王爷。”杜昌伯急急地道。
“啊?怎么会这样?这可怎么办?”云水谣一听棋王要追杀离若风,当即吓得魂也没了,她一把抓住杜昌伯的衣袖,恳求道:“快想想办法,不能让棋王伤了王爷。”
“王妃,现在不是着急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把这个消息告诉王爷才行啊。”杜昌伯也终于从刚才的荒诞中恢复了自己的理智,开始为离若风的安危着急起来。
“这……?”云水谣敛着一双美目沉思了片刻,颔首道:“我知道了,你跟我来。”说着就快步往院子外走去,杜昌伯紧跟在后面。
等这两个人都走了,碧儿才敢小心翼翼的躲进厢房里去看一眼,却只见地上的人像是死了一样,只有出的气,没有了进的气,碧儿惊呼一声,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小声的悲戚道:“芬菊,你千万不要死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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